顏婕妤和牛向前還在斷斷續續進行着前面的話題,她已經開始為他按摩,不停地在他的後背敲敲打打,柔軟的手多次繞到前面,但只在敏感區域外遊動,一直到他渾身僵硬,通體火燒火燎的發熱,呼吸越來越急促,顏婕妤知道時候到了。
果然,他終於忍不住,抓住顏婕妤仍在遊蕩的雙手按在了敏感區域上面。
顏婕妤嘻嘻地笑了,手像一條游蛇一般探了進去。
她驚叫道,牛哇,頂這麼高,太厲害了吧。
這完全是挑逗。
牛向前還真不是一見女色就兩腿發軟的男人,但是,任他再有自持力,也經不起這種語言和行動的雙重挑逗。
一切順利,牛向前稍稍遲疑了一下終於開始採取行動了。
開頭他還想表現得從容一點,但做起來之後也如年輕人一樣急不可耐,邊用力邊重重地顧不上喘息地吻她,說一些言不由衷的情話。
顏婕妤緊緊地摟住他的脖頸,在他的耳邊喘息。
牛向前氣喘吁吁地說,顏秘書,你果然不是女孩子,你也不是一個女人,你是一隻會吃人的妖精。
幾天後,履行完了招投標程序,牛向前在合同上簽了字。
秦達明笑得合不攏嘴,這一份合同將給他帶來幾百萬的利潤。
但是,初戰告捷的顏婕妤卻一點兒也高興不起來,她的心裏只有恨。
因為在最後一次與牛向前的狂歡中,她得知了牛向前為了當上光明中學的校長,刻意給前任校長製造了一個「校長開房門」,原來這個在自己身上上下顛簸的人,竟然就是葬送自己一生的罪魁禍首。
她恨牛向前,恨得咬牙切齒!
就這麼一個衣冠禽獸,為了升官發財,竟然用幾名女高中生一生的苦痛,換取了他頭頂上那頂校長的烏紗帽。
她恨秦達明,恨得義憤填膺!
就這麼一個無恥之徒,為了暴富斂財,竟然不顧禮義廉恥,隔代傳種不成,威逼利誘名義上的兒媳婦往火坑裏跳。
她恨自己,恨得痛心疾首!
原本一個滿懷夢想的花季少女,竟然自甘墮落,不僅淪為了他們的床上玩物,也成為了他們喪盡天良的幫凶。
往事不堪回首。
「我要報仇!」淚流滿面的顏婕妤,抬手重重地拍了下去。
衛世傑醒了。
因為她的手拍到了他的手背上。
衛世傑揉揉眼睛,問:「怎麼了,婕妤,你哭了?」
顏婕妤抹了一把淚,說:「沒什麼,想起了一些傷心事。」
衛世傑說:「我知道,你有一肚子的苦水。」
顏婕妤一驚:「你知道什麼?」
衛世傑說:「我知道,你一直都活得挺苦,因為我和你是光明中學一屆的同學,不過,那時候你還是一個黃毛丫頭,我也只是一個毛頭小子。」
顏婕妤長長地呼出一口氣,淚水再次蒙住了她的大眼睛,她微微搖着頭,神情沮喪地說:「你為什麼要記得我?為什麼?為什麼呀?」
衛世傑抬手幫她擦了一把眼淚,說:「婕妤,別哭了,我可不可以說,那時候我就喜歡你。」
顏婕妤一愣,馬上頭搖得更厲害了,淚水甩到了衛世傑的手上。
衛世傑笑笑,說:「要不然的話,在水上人家我怎麼會跟你走?」
顏婕妤說:「我那是要害你,你不知道嗎?」
衛世傑輕鬆地說:「知道啊。」
顏婕妤叫道:「今天我也是要害你,你也知道嗎?」
衛世傑還是一副嬉皮笑臉滿不在乎的樣子:「知道啊。」
顏婕妤問:「知道你還為什麼要救我?」
衛世傑說:「因為我喜歡你呀。」
顏婕妤沉默了一會兒,突然說:「我是一個壞女人,你知道嗎?」
衛世傑搖頭:「不知道。在我的心裏,你還是那個黃毛丫頭。」
顏婕妤叫道:「我會害死你的,你知道嗎?」
「呵呵,老楚早就說過了,我這人早晚有一天要死在女人手上。」衛世傑沒心沒肺地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顏婕妤的淚水奔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