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楚天舒馬上在心裏反駁起來: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這麼清純脫俗的小姑娘,喜歡一下有什麼不可以,難道一定是思想不健康,心理很齷蹉?
他突然想起了過去看過一部偉人傳記,其中有個細節令他難以忘懷。
偉人在火車上見到一個漂亮的女列車員,心裏非常喜歡,又不好當着其他人的面表達出來,就情不自禁地用鉛筆在紙上寫着這位列車員的名字,密密麻麻地寫了一大片。
下車之後,工作人員發現了,知道偉人喜歡上了這個列車員,後來就把這個列車員調到了偉人身邊做生活秘書,也一下子改變了這個小列車員的命運和前途。
其實,大人物和小人物的愛美之心是相同的。
男人,眼睛首先看的是女人的身體,然後才是她的心靈。
真正的美,不在t型台上,也不在五光十色的鎂光燈下,而是在民間,那是純自然的沒有被污染的美。
偉人尚且如此,何況凡人楚天舒?
難道說,偉人就一定對這個列車員動過齷蹉的念頭嗎?
這樣想來,楚天舒又覺得釋然了,倘若自己真的像那位大人物一樣有了那麼大的權力,也要把這個名叫蘇杭的美女調到身邊當生活秘書,改變她的命運和前途。
楚天舒漸漸收回了心,反覆告誡自己,喜歡歸喜歡,一定要發乎於情,止乎於禮,千萬別有出格的言行,天知道有多少雙眼睛在盯着自己,必須小心謹慎,切不可因小失大!
正胡思亂想着,房間裏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接起來一聽,是柳青煙。
「楚書記,還沒忙完呢?」聽口氣,柳青煙似乎有些不悅。
楚天舒說:「好了,好了,收拾了一下行李。」
柳青煙懶洋洋地問道:「楚書記,還看不看辦公室啊?」
楚天舒抓起房卡,說:「柳主任,我馬上下來了。」
穿上外衣,拎了包,打開門,迎面碰上蘇杭拿着熨衣板和熨斗過來了。
「楚書記,您出去了?」蘇杭還是很有心計的,在公眾場合還是堅持有禮貌地稱呼楚天舒,免得被田克明聽見被罵豬腦子。
楚天舒「嗯」了一聲,說:「小蘇,一會兒你忙完了,幫我把門關上就行了。」
蘇杭說:「好的,您帶了房卡嗎?」
楚天舒把手裏的房卡朝蘇杭晃了一下,徑直走向了樓梯口,剛要下樓的時候,突然余光中被一個亮光閃了一下,等下到一樓的時候才猛然想起來,剛才的那個亮光應該是田克明的大禿頭。
我靠!楚天舒一下子醒悟了過來:田禿子在監視我!怪不得付大木在我來之前要把他調來當招待所的所長。
不用說,付大木把柳青煙和田克明安排在我身邊,一個監視我的工作,一個監視我的生活。這麼一來,我的一舉一動都會在他們的掌控之中。
這麼一想,楚天舒又多了幾分猜疑:那蘇杭又會不會是他們安排在我身邊的小女余則成呢?
不過,楚天舒馬上否認了這個想法,看蘇杭一副天真活潑的樣子,她哪裏是塊做臥底的料。
出了小紅樓,柳青煙已經等在了車前。
上了車,楚天舒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柳主任,我怎麼感覺我不是你的領導,你才是我的領導了?」
「是嗎?」柳青煙滿不在乎地說:「你有這麼個感覺就對了。楚書記,你要覺得不滿意呢,可以向大縣長提出了,讓他給你換一個跟班的。」
「這話似乎也不對呀?」楚天舒故意問道:「我是書記,換一個跟班的還非得縣長同意嗎?」
「呵呵,我是大縣長派過來的,他不同意我走不了啊。」柳青煙笑道:「你們誰官大誰官小我不管,反正誰說話算數我聽誰的。」
柳青煙這是有恃無恐嗎?居然敢明目張胆地暗諷我不如付大木說話算數。楚天舒想想又覺得不對,感覺她待人接物還比較靠譜,不是那不穩重的女人,可她又為什麼要這麼說呢?
楚天舒毫不客氣地問道:「你這麼說,不怕我打擊報復你嗎?」
柳青煙不以為意地說:「你不就是來鍍鍍金的嗎?我又不求你升官,也不靠你發財,鍍完金你高升了,我在南嶺縣
第810章無名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