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中天說完就掛了機,霍啟明還激動得半天放不下話筒。
他老婆胡仁花看到霍啟明像中了邪一樣,就在他肩上拍了一把說:「你怎麼了?老霍,你怎麼了?」
霍啟明這才大叫了一聲說:「老婆,我還是能當一把手,馬上就會有結果了。」然後就把電話中的內容詳詳細細說給了胡仁花聽,胡仁花聽完也同樣激動,兩個人實在按捺不住激動,就只好選擇了**的方式來排解。
霍啟明很久沒有與胡仁花做過愛了,不是他身體不行,而是他一想起怎麼借錢,借了錢又怎麼償還就有了壓力,也就沒有了**的興趣。
這種事兒不像別的事,勉強不得,沒有了興趣就做不好,與其做不好就不如不做。
今天不同了,今天他聽到了希望的鐘聲,那鐘聲足以讓一個行走在仕途中的人幾近亢奮。
等到過幾天常委會上一通過,紅頭文件一發,他的權力不僅延續了下去,還大大擴大了,是掌管着三個部門的一把手,會有上百號人對他畢恭畢敬,防疫站賺的錢和計生委罰的款,都可以自由調用了。
在這樣的精神動力的支配下,霍啟明無法不興奮,也無法不激動。他與胡仁花仿佛又回到了新婚之夜,兩口子都很賣力,顛鸞倒鳳,從不作響的席夢思床墊竟然也隨着他們的運動吱吱叫了起來,胡仁花情不自禁地**起來,房間裏瀰漫着多年不曾有過的熱烈與溫馨。
一陣雲雨過後,胡仁花疲倦地睡了過去。
霍啟明雖然身體疲倦,但是腦子裏仍然興奮。睡不着,他就想問題,就想當了一把手之後,如何大權獨攬,讓另外兩個部門的人聽話,如何調整內部班子,趁機把送出去的錢收回來,如何讓朱曉芸當上醫院的院長……
事在人為,不怕做不到,就怕想不到。只要有了權,就能得到利,一旦有了利,就可以用公家的利來築起自己的關係網,一步一步走下去,不愁不出人頭地。
霍啟明一想起朱曉芸來,就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興奮。
這次他要當了「三合一」的一把手,他還是管着醫院,這樣與朱曉芸接觸的機會仍然很多,藉口也會更多。這樣想着的時候,他又一次想起了朱曉芸不想活了的笑話,身體就不由得起了反應。
而且,越想,那反應就越強烈,身體越強烈他就越想,整個身體就像一張拉滿了弦的弓,急需把搭在弓上的箭射出去。他看了看胡仁花,胡仁花已經睡着了,正扯着小呼兒,身子蜷曲着,正好給了他一個彎曲的後背。
霍啟明就輕輕貼過去,從後面把東西放了進去,然後緊緊摟着胡仁花的後腰。仿佛的,他此刻摟着的人就是朱曉芸,就閉了眼,想像着她就是朱曉芸,感覺變得比剛才那一次美妙多了。
就在這美妙中,胡仁花的小呼兒也漸漸變成了輕輕的**聲,一聲一聲的,隨着霍啟明的節奏,在深夜裏分外的動聽……
就在這激動人心的夜裏,霍啟明仿佛找到了他的第二春。
沒想次日起床上班時,霍啟明才感覺到昏昏沉沉,腰酸背疼,頭重腳輕的,就像一頭剛剛卸了犁的牛,爬過了杆的猴。
年齡不饒人啊!
來到辦公室,霍啟明泡了一杯熱茶喝着,想着常委會很快就會傳來好消息,便又來了精神,見了來來往往的同事,也顯得比往日親切了許多。他甚至還拿出了春節時保存下來的中華煙,給到他辦公室來的同事發一支。
快下班時,霍啟明接到了耿中天的電話,他從耿中天的口氣中聽出了不妙,趕緊備車往縣委大院而來。
到了耿中天的辦公室,耿中天也沒有和霍啟明多囉嗦,直截了當地告訴他,有人背後捅刀子,在楚書記面前嚼舌頭根子,說他和醫院的女副院長關係曖昧,要他引起重視,注意影響,不要最後時刻栽了跟頭。
霍啟明裝冤枉,說:「老領導,這簡直是無中生有,栽贓陷害啊。」
耿中天冷冷地說:「啟明啊,有沒有你自己心裏最清楚。我今天喊你來就是要提醒你,你的事我已經運作的
第894章 夜長夢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