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匆匆吃完面,還想再打聽到耶律阮的行蹤,這時故意坐在原處不動。來紀雲對陸之誠笑了一眼,對着裏屋大聲說道:「掌柜的,再給本姑娘來一碗麵。」裏屋裏面卻遲遲沒有人答話。來紀雲有些生氣,朗聲說道:「你們是不想做生意了嗎?」
那掌柜的此時已經就寢,聽到堂上的聲音,披着衣服走到門邊,陪着笑臉說道:「姑娘,今日時候不早了,夥計們都已經休息,只能等到明天天亮時分再做。」
來紀雲正想發火,卻見耶律阮端着一碗菜走了過來,那掌柜的見狀,連忙轉身回到屋裏去。
耶律阮微微一笑,雙手遞過碗說道:「姑娘,我們剛好吃飽,這裏還有一碗菜沒有動過,如果你不嫌棄……」
來紀雲在氣頭上,聽了耶律阮的話,認為對方故意過來侮辱自己,連忙用手掀翻碗,嗔怒道:「誰稀罕你的菜,你當本姑娘是叫花子嗎?」
耶律阮一愣,沒想到來紀雲如此不識抬舉。他雖早已養成忍氣吞聲的習慣,但這是卻想發火,話音已到嘴邊,又縮了回去,心想:「好男不跟女斗。」於是轉身回到桌邊。
那兩人見到耶律阮自討沒趣,勸道:「王爺,你這是何苦呢?」耶律阮搖搖頭,嘆氣道:「木訶、也金,我是好心被當成驢肝肺了。」兩人聽後都哈哈大笑。
來紀雲此時嘟着嘴,一聲不吭地坐着。陸之誠望着地上的菜,惋惜地說道:「師妹,耶律阮可是好心啊。」來紀雲沒好氣地說道:「你怎知他是好心,你能保證菜里沒有下毒?算了,不吃也罷。師兄,我先去睡覺了。」說完,她起身到了櫃枱,去過兩把鑰匙,扔了一把給陸之誠。自己徑直上樓去。
陸之誠接過鑰匙,揣在懷裏,拾起桌上的白雲玄空劍,準備去房間休息。耶律阮見狀。對身旁的察木訶使了一個眼色。
察木訶心領神會,快步走過來,按住陸之誠的肩膀,輕聲說道:「這位公子,而今只有最後一間房。我們王爺請你將房間讓出來。」
陸之誠感到肩上似乎有千鈞之力,倉促之間不清楚對方來歷,這時不敢輕舉妄動,只說道:「閣下好功夫。只是我師妹已經取了鑰匙,我若再將這把鑰匙給你,豈不是要在堂中過夜。」
察木訶乃契丹第一猛士,力大無窮,他見陸之誠不從,勃然大怒道:「你好大的膽子,竟敢與我們王爺爭房間。」說完手腕使勁。用力朝陸之誠肩胛骨按去。
陸之誠料到對方有此一招,早就做好了防備,未待察木訶發力,胳膊已經掙脫了他的手掌。察木訶出手有誤,順勢滑向桌面,將五寸厚的桌面掏了一個窟窿。
陸之誠見了此情景,迅速閃到一旁,心中驚嘆道:「好俊的內功。耶律阮身邊都有這樣的英才,想必耶律德光周圍更是高手如雲。」他想到這裏,不由得眉頭緊皺。
察木訶已將木桌整個舉到空中。用力朝陸之誠扔過去。陸之誠來不及閃躲,掀起身前的凳子擋過。那桌子來勢兇猛,凳子頃刻被擊成兩截。陸之誠心中一怔,當即拔出白雲玄空劍。將飛來的木桌削成一堆木塊。
察木訶大怒,拔出刀欲上前一決高下。蕭也金這時上前助陣,兩人一左一右將陸之誠夾在中間。
陸之誠瞟了耶律阮一眼,見他正不慌不忙地飲着茶,絲毫不關心誰勝誰負。陸之誠拱手對二人說道:「兩位,陸某與你們無冤無仇。你們何需苦苦相逼?」
察木訶「呸」了一聲,大聲說道:「你不過是卑賤的漢人,到了我契丹的地盤,還敢如此囂張,不讓你吃點苦頭,你不知道我契丹人的厲害!」
陸之誠摸摸手中的白雲玄空劍,緩緩說道:「瀛州自古以來都是漢人居住的地方,十年前才被你們契丹強行侵佔。今日陸某要替瀛州的百姓教訓你們一番。」
察木訶聽後青筋暴露,望了蕭也金一眼,兩人同時出招,狠狠地朝陸之誠襲來。陸之誠身子微斜,握住察木訶的手腕,右手朝他手掌一擊,察木訶感到一股強烈的真氣進入體內,連忙鬆開手,大刀立即掉落在地上。
蕭也金見狀,揮刀刺向陸之誠的頸部,來解察木訶之危。陸之誠低頭躲過,用力將察木訶推出數丈之遠,胳膊微抬,頂住蕭也金的手臂,順勢躲過他的大刀,然後一拳擊中他的胸膛,拔出白雲玄空劍,數招之內便將他逼至牆壁
第一百五十七章 以一敵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