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葛敏和老婦人交談得熱切,葛梓萱卻覺得渾身瘮得慌。
老婦人的長相瘮人,這棟房子陰森森的瘮人,老婦人帶他們來的這個屋子更瘮人--黑漆漆的還帶着刺鼻的煙味兒。
這一切,都讓葛梓萱渾身都不舒服。
不舒服的葛梓萱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老婦人不滿的皺了皺眉頭。
葛敏不自然的對着老婦人笑了笑,然後拍了拍葛梓萱的手,暗示她忍耐一下。
老婦人看在錢的份上,沒有吭聲。
她徑直把母女倆引到一個神龕前,略燒了幾張紙,又拿出一個碗來,撒了一小撮米進去。
米漸漸地四散開來,行成一個看不出所以然的圖案來。
老婦人盯着這個所謂的水碗,開始和葛敏開始了快問快答的遊戲。
是噠!葛敏所謂的「姨」,其實是個不折不扣的神婆。
不知道是消息廣通,還是真有點門道。反正葛敏每一次求到她面前,老婦人都會給她指條「明路」。
也不知道是誤打誤撞,還是真有其事,葛敏偏偏每一次都「化險為夷」。
如果顧梓鑫在這裏,估計都能笑出聲來。
不是人家「神婆」神,而是你葛敏太蠢。
人家似是而非的幾句話一說,你就信了,還把自己的一切,毫無保留的展現在人家面前……
人家把你吃得死死的,怪人家咯?
如果毛豆豆在的話,也一定會笑出聲來,並且抓着老婦人不停的溝通,以便寫下「心理學在實踐中的應用」之類的論文。
可惜,兩個人都不在,在的只有迷信的葛敏,和渾身不自在的葛梓萱。
有沒有上當受騙,那就不得而知了!
葛敏那叫一個豬,從怎麼着折騰回京城開始講起,一直講到今天顧老夫人讓她來找老婦人,一點都不落下的。
聽到葛敏把好好地一手牌打的如此之爛,老婦人很想翻白眼。
只是看在葛敏是她財神爺的份上,這才忍住了。
名聲壞到這個份上了,京城怕是不能待了。
都說進京才知官小,南下才知錢少。
不能掌權,只能謀錢。
反正,都是前途(錢途)嘛!
老婦人裝腔作勢一番,得出結論:京城不但克葛梓萱的姻緣,還克顧仁的事業。他們一家三口應該去南邊發展,這樣才能人財兩旺。
他們一定要注意,要避開葛梓萱那個同父異母的哥哥,那是天煞孤星,克親人沒商量的!
對於老婦人的結論,葛敏倒是挺信服的。
可不是嘛!
她在大草原好好地,怎麼一回京就各種不順?
明顯是被顧梓鑫給克的嘛!
你說什麼?顧梓鑫壓根就沒有回過家?
他人沒到,禮也到了啊!不還是興風作浪了嘛!
人,在心理暗示下,總會找尋利於自己的理由!
葛敏此刻就是這樣!
老婦人只是給了一個方向,葛敏就自覺地往那個方向奔。
還覺得自己那三十塊,特別值!
得了神諭的葛敏,回家的腳步都輕快了起來。
一扭頭,又開始找顧仁和顧老夫人鬧起來。
這一次,她不再嚮往留在京城的生活,要死要活的都要往南邊走。
出京容易進京難。
雖然葛敏有想一出是一出的嫌疑,但往南邊走,難度肯定遠遠低於從大草原調回京城。
顧老夫人考慮到葛敏一家子回來以後,顧家每況愈下的名聲,顧老夫人寧可找門路,把這一家三口打發了出去,也不想留下這三個在自己面前討嫌。
顧老夫人路子野,不出三天就打
第222章 迷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