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燁拍了拍老闆的肩膀,笑道:「今兒個,早點收攤!」
老闆打了個哆嗦,點了點頭。
楊燁的嘴角勾了勾,原本正常的五官,頃刻之間,變得格外扭曲。
一轉身,楊燁五官卻恢復了正常,眼角眉梢還帶了三分笑。
那笑容,有些邪性,卻格外好看。
老闆想着楊燁的話,急急忙忙的跑到後面,招呼夥計們準備提前下班。
楊燁拎着兩瓶啤酒,拿着起子,朝着楊雪走了過去。
兩瓶啤酒下肚,楊雪整個人都迷迷糊糊的,壓根沒有注意到四周的異常,更沒能認出這張宜男宜女,有幾分熟悉的臉。
楊燁看着楊雪沒有把自己認出來,嘴角上揚的幅度更大了一些,只是眼底又冷了三分。
幾個混子看到楊燁的眼神,趕緊的結賬走人,倒是少了老闆很多麻煩。
楊燁把酒瓶放在了楊雪的面前,笑道:「開嗎?」
酒鬼的日常就是,看到酒比親爹還親,似醉非醉的楊雪也是如此,抱着酒瓶就不撒手。
楊雪豪氣的吼道:「開!都開!」
楊燁嘴角噙着笑,動作優雅的給楊雪開了酒瓶子,還特別好心的給她斟滿。
只是,楊燁轉身的一瞬間,彈了一下手指頭。
一顆小藥片在開封的啤酒瓶裏面載浮載沉,冒着氣泡,漸漸地消失於無形。
四周的人,看着有人明目張胆的做這種事情,都驚呆了。
待看到做這事兒的是這一片的地頭蛇楊燁,沒有散的人都趕緊的撤離,假裝什麼都沒有看到。
楊燁看着作鳥獸散的圍觀吃瓜群眾,滿意的勾了勾嘴角。
他楊燁只動這麼一次手,和楊雪的賬就算兩清了。
至於楊雪有什麼造化,全看她自己了。
楊燁倒是瀟灑的轉身走了,老闆娘看着不落忍,偷偷摸摸的給楊雪加了一次菜。
老闆看到老闆娘的小動作,沒有吭聲。
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一切的一切,都是報應!
老闆默默地結着賬,一聲不吭的收拾着桌椅板凳。
等到就剩楊雪那一桌的時候,大門一拉,帶着夥計收攤走了。
老闆娘一邊走,一邊念叨:俺不忍心看着你掉進火坑,俺只能閉上眼,菩薩莫怪!
老闆拉着老闆娘,撇了撇嘴:「都這個時候了,活菩薩給你指了明路你不拜,還惦記着泥塑的?」
老闆娘想着楊燁邪性的笑容,打了個寒顫。
「那哪是活菩薩,地獄來的惡魔還差不多!」
老闆在本地混了多少年,老楊家的事兒,他還是知道的。
他拉着老闆娘的手,小聲說道:「凡事不能看表面,人楊爺沒來前,一天起碼來三波收「清潔費」的。
現在,只要定時定點的給,誰也不會來找你麻煩不是?」
老闆娘想了想,點了點頭。
隨即,又小聲嘀咕道:「那也不能給人家小姑娘......」
老闆拍了拍老闆娘的肩膀,嘆了一口氣,「你什麼時候看到楊爺招惹小姑娘了?
能讓一向光明磊落的楊爺,做出這種事兒的,也就那麼一個了!」
老闆娘扭頭看了一眼還在自斟自飲的楊雪,皺了皺眉頭,「你認識?
那咋不給人提個醒?
女孩子要是有個啥,一輩子就全毀了!」
老闆啐了一口,翻了個白眼,「我才沒那個本事,認識這種人呢!
但我知道,這姑娘叫楊雪,和楊爺家妹子一個名兒。」
老闆娘聽了老闆的話,像是明白了什麼,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楊雪,「你是說,那姑娘就是奪了楊爺妹子名額,還把人弄成黑戶的那個首長家的閨女?」
老闆點點頭,「要不然呢!
你以為,楊爺放着部隊裏面大好的前途不要,拼死拼活的回來做個流氓頭子圖個啥?
一來,是不想拿着妹妹的命運去換一個前程,讓人指着鼻尖罵。
二來,黑戶多難?
他這唯一的妹子,肩不能挑,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