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眠洗了個澡,也不管唐醉在幹嘛便躺回床上去休息了,唐醉進來的時候,手上拿着藥。
「先把藥吃了再睡。」唐醉坐到床邊要求。
顧眠一點也不想理他,但是她也不想和自己的身體過不去,便起身接過藥吃了,然後又躺了回去。
她正打算睡,耳朵上突然傳來一陣涼意,她回頭便看到唐醉正在給她的耳朵消毒。
「別動。」唐醉看了她一眼。
「沒事,不用管。」顧眠的表情有些冷。
「弄一下還能好的快一點,沒那麼疼。」唐醉說道。
「……」顧眠真的很想說,如果你真的不希望我疼,為什麼還要讓我受傷?
唐醉強制着給她的兩個耳垂上了藥,又掀開了被子看向她的腳,她有卻上也有些不大不小的傷口,他又開始給她的腳消毒上藥。
做好後,唐醉便躺了下來抱住了她,啞聲說道,「睡吧。」
顧眠感受着身後男人強有力的心跳聲,心裏卻是感覺無限的悲哀。
……
今天是學校開學的日子,蘇千尋是在龍司爵的懷中醒來的,她現在似乎已經習慣了每天睜開眼睛便能看到他了。
龍司爵也睜開了眼睛,四目相對,蘇千尋先開口,「早。」
「早。」龍司爵看了看時間,抱着她起床。
蘇千尋突然發現,他手臂那道疤痕上面,她之前隨意畫的君影草的圖案竟然還在,而且還有了顏色。
「你怎麼還沒擦掉啊?」蘇千尋有些尷尬的問,她當時真的只是隨意畫的。
「這是紋身,怎麼擦掉?」龍司爵凝視着她,聲音沙啞的問。
蘇千尋吃驚的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又看向他手臂上的圖案,「你……你把我隨便畫的東西紋在身上了?」
「嗯。」龍司爵淡淡的應了一聲,抱着她去了洗手間才把她放了下來。
蘇千尋立刻抓住他的手臂仔細的看,這個紋身的圖案和她那天畫的幾乎分毫不差。
「為什麼?為什麼要把我隨意畫的東西紋在身上?」蘇千尋的聲音有些顫抖,她不是傻子,她不是不知道這麼做的意義。
有誰會把一個人隨意塗鴉亂畫的東西永久的留在自己的身上?
「因為想要永久保留。」龍司爵低着凝視着她說道。
蘇千尋抬頭看向他,眼圈紅紅的,喉嚨微微的哽着,她想說什麼可是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她突然就抱住了他,踮起腳尖吻上了他的唇,龍司爵愣了一下隨即便激烈的回應,他將她推撞在身後的洗手台上,小丫頭的腰被撞疼了,她只是皺了皺眉,便繼續和他吻着。
龍司爵將她抱上了洗手台讓她坐在上面,他的大手輕輕的摸着她,她甚至連內衣都沒穿,而他身上那件寬鬆睡褲已經支起了高高的帳篷……
就算他再想要,他還是沒有着急,而是啞聲問道,「可以嗎?」
他可不敢忘記,前幾天的時候發生的事,她疼痛的樣子讓他心疼至極。
「嗯,要你。」蘇千尋大膽的吻着他的下巴,輕輕的ken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