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萱萱本想把今日劉永上門找茬的事情說出來,不過現在聽到這個噩耗,哪還有半分心情?
貼心的女兒走到父親背後,細心的幫父親捏肩膀,問道:「爹,你在瑪拉山脈受的傷都還沒好,怎麼打得過劉家那個老混蛋?」
吳斌嘆了一口氣,拍拍女兒的手,無奈道:「打不過又怎麼樣?戰書都已接下,決不能不戰而敗。」
吳萱萱對自己父親的擔心溢於言表,她冥思苦想,問道:「爹,戰書是劉家武館向我們吳氏武館下的,並不是劉明松私自向您下的,您可以找武館的其他人對付他啊。」
吳斌愣了一下,隨後又再次苦笑:「別說咱們吳氏武館,就是整個麟郡城也找不出幾個能和劉明松較勁的人啊。」
正在幾人氣壓低沉之時,吳萱萱冷不丁道:「父親,您是不是忘了咱們武館還有一個人……」
「嗯?」吳斌一愣,看着吳萱萱意味深長的表情,狐疑道:「你是說……餘生兄弟?」
被戳中心事,吳萱萱急忙點點頭,餘生是她出生至現在見過最優秀的同齡人,年紀輕輕便擁有如此高深的修為,除了餘生,吳萱萱想不出第二個可以代替父親出戰的人。
只是吳斌顯然不同意吳萱萱這個想法,他直接否決道:「不行!餘生兄弟救過我們,而且來我吳氏武館是做客的,豈有讓客人去打打殺殺的道理?此事休要再提,為父會想辦法解決此事的,你就別擔心了。」
說完吳斌便安排吳萱萱去休息,不讓她參與此事。
獨自坐在閨房桌前的吳萱萱舉頭望着明月,一陣西域夜風透過窗戶吹打在臉上,異常爽快,吳萱萱雙眸迷離,不知想些什麼,片刻後她看了看餘生的房間,眼神逐漸堅定起來,似乎是想通了什麼:「爹,萱萱決不允許你出事。」
.........
翌日,西域的晨曦並不涼爽,和中原有很大差別。
清早的西域有駱駝聲響,自然也有標誌性的雞鳴,餘生於床上打坐,經過一晚上的調息,他在瑪拉山脈消耗的元氣和精神力補回來了很多,身體狀態恢復不少。
叩叩叩……
突然房門一響,餘生以為是來叫早飯的,不過掐指算算時間點,早飯的飯點也還沒到啊。
帶着滿腦子的疑問,餘生三步兩步走到門前,吱丫打開門扇,赫然看到吳萱萱俏生生的站在門外,吳萱萱的身後是冉冉升起的朝陽,金黃的陽光穿透了少女薄紗外衣,隱約能夠看到外衣下的窈窕身段,十分誘人。
「咳咳……萱萱姑娘,早飯點還沒到吧?」餘生尷尬道。
吳萱萱臉色有些暄紅,只是處於逆光處,不大能看到,她羞澀的笑了笑,答非所問道:「餘生公子,我可以進去坐坐嗎?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啊?當……當然。」餘生不知所以然,只好讓開身體,使得吳萱萱可以暢然進入房間。
這時少了晨曦照射,餘生才算是徹底看清吳萱萱今日裝扮,內置一件淡白色長衫,外披一件紫色薄紗,頭髮高束腦後,十分具備少女感,最要命的是吳萱萱胸部高聳,沒想到年紀不大,發育的卻如此成熟。
餘生也就是個十八歲的少年郎,青春期的少年本就血氣方剛,再加上少年郎剛起床的時候對某個方面極難控制,頓時餘生面色有些古怪,險些出洋相。
急忙運轉星龍戰技,知道體內有紫電轟鳴聲響餘生才算是壓下了那股小腹邪火。
「萱萱姑娘有話直說。」穩住躁動,餘生直白道。
吳萱萱兩頰緋紅,實在是有嘴難開,片刻後才幽幽道:「餘生公子,我知道吳氏武館的生死存亡與你並無關係,今日來就是想和你說說我的父親。」
「你有所不知,母親在我小時候便因病去世,父親一直很有擔當,他在我小時候又當爹又當媽,很是不易。」
「我們是中原人,剛來西域的時候身無分文,西域人又排外,我和父親相依為命,來麟郡城的第三天才吃上一口熱飯。」
「有一次我被鄰居家小孩欺負了,父親他是大男人,不好對那個小孩呵斥,又沒有娘親替我出氣,那天晚上父親喝了很多酒,我親眼看到他偷偷的哭,說自己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