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強的信念讓她成功掙脫束縛,一對手銬卸下來,她柔嫩的雙腕傷痕累累。
傭人在門外等候得不耐煩,不時催促她。
「馬上就出來了。」白微光將手銬塞到衣袖裏,裝作自己還被拷着,走出盥洗間。
傭人正準備鎖上門,突然一根鐵鏈纏繞住她的脖子。
白微光趁其不備,將手銬的長鏈死死地勒住了傭人的脖頸,一圈一圈地繞緊了。
「呃……咳咳……」傭人呼吸喘不過氣,連呼救的餘地都沒有,徒勞地掙扎了兩分鐘,漸漸窒息昏了過去。
白微光見她不再動彈,一鬆手,她的身體就軟倒在地。
白微光從沒有殺過人,可是比起皇北宸的命,誰的命都不重要!
她伸出手,小心地探了探她的鼻息,還活着,只是暈過去了。
白微光鬆口氣,再不能浪費時間,將傭人身上的服裝脫下來,與她換上。
長發隨意地盤起,她在地上擦了些灰,把臉摸得黑黑的,劉海散下來遮擋一些容貌,這才拿走傭人身上的鑰匙串,打開牢房門走出去。
外面就站着守衛,看了她一眼……
白微光故作淡定,毫不露怯,不緊不慢地走出他們的視線……
在走廊盡頭還有一扇鐵門,她摸出鑰匙打開,眼前是往上走的階梯,看來這是個地下室。
想必對方沒有料到白微光能掙脫開那雙手銬,派了看守她的人不多,牢房外兩個,而出了地下室,外面也坐着十幾個遊手好閒的在聚賭。
白微光逃出來還算順利,只是沒想到關押她的地方在郊區的農家,走出去沒有車輛行人,很偏僻。
六點多鐘,天色漸晚,通過夕陽落下的方向,辨識她現在在西面,而市區在東邊,她得往東走。
讓她僅靠雙腿走出這裏,很不現實。而且她還是個孕婦,走到半路可能就流產了,更也許會被他們發現抓回去。
白微光一眼看到被拴在倉庫邊幾條兇惡的大狗,它們了無生氣地耷拉着,像餓了兩天了。
她又看到牆上掛着一排的農家臘肉,計上心來。
……
黑暗的俱樂部,英俊的男人坐在沙發上,整個身體後仰,岔開的雙腿間赫然跪着個女人。
絕美的女人跪在地攤上,彎着腰,挺挺的小pp見裙子緊繃出優美的弧線,她像一個乖巧的傭人,上身俯在皇司夜的胯間,伸手去解他的褲鏈……
就在這時,有人來匆匆稟報:「三爺,那個女人跑了。」
皇司夜臉色微變,眼眸里掠過堅冰。跑了?就在他眼皮底下,怎麼可能。
連接了視頻後,從監控錄像里看到白微光是怎麼摘下手套,又怎麼打暈了傭人逃出去……
房子外面也有紅外線感應監控,可看到白微光出去後,撿起一根棍子靠近幾條大狗,誰朝她犬吠她就揍誰一棍,而聽話的狗,她則獎勵一塊肉,這種棍棒+獎勵法,很快把幾條狗打得老老實實。
制服了幾頭蠢物後,白微光將它們的繩子摘下來拴在一塊板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