戍狗表示怨氣衝天,他去送趙東來出門的時候,對他說道:「這兩天我已經聽到老首長和老先生已經對重建神兵營沒什麼指望了,我知道你小子也只是心血來潮,我猜你不會堅持到最後的。想要超越龍炎我信,但只用兩年的話,格局不夠。」
趙東來笑了笑:「此話怎說?」
戍狗道:「你所謂的不要任何國家職位本身就是一個最大的錯誤,試想,多少人拼了命的不就是為出人頭地?有誰能夠甘願白白的去做冒險的事?死了沒人知道,完成了任務卻也得不到國家的任何獎賞。你要找這類人我只能說痴心做夢,好比如龍炎的成員們,你能把你的人培養到他們這個實力級別的時候,他們發現得不到國家與之實力匹配的工作地位的時候,他們寧願去給私人傭兵或者老闆出活出力也不願意干白活。」
趙東來點點頭:「這個浮躁的社會年代,的確是利益至上,不過,你說的格局我不贊同,我可以給他們更大的舞台,那就是我們神兵營面向全世界!」
趙東來接着說道:「龍炎負責國內重大安全問題,而我們負責國家對外的強權問題!任何一次外交背後,一定會有我們的影子,我想,這個大舞台試問又有幾個當兵的不渴望?我是當兵出身的,這個和平的年代又有多少人因為沒能參加戰爭而感到遺憾?但如果我把這個舞台給這些人,總會有人為這樣的一個舞台奮不顧身。」
說到這裏,趙東來轉頭看向了戍狗笑道:「你放心吧,即便我心血來潮,我也會讓你幫我好好練練我的兵的,你這教練職位是跑不掉了。」
戍狗表示蛋疼:「我是教練?那你呢?」
趙東來:「校長啊。」
戍狗:「」
送走了趙東來,戍狗恨恨的把院子大門給關了。
趙東來晃了晃了自己的手機道:「等我安排好了學校地址就給你電話啊。」
然後他一臉嘿嘿笑着,被龍梟推着離開了。
「師父,你和戍狗有仇嗎?」龍梟推着趙東來的輪椅好奇的問道。
趙東來笑了笑,知道戍狗送他的時候給他臭臉了。
「最近家裏老鼠太多,所以去請了頭老虎充當下貓給我抓抓老鼠用的。」
一個月後。
燕京。
謝國偉開着自家的帕薩特車去一家超市,出來的時候,看到有幾個青年正在圖畫他的車,謝國偉情急之下大吼了一聲:「喂!」
結果那幾個青年嚇得趕緊跑,謝國偉把物資放在車裏後就追趕了過去。
那幾個青少年跑到了一個死胡同里,謝國偉想要給特麼能訓一句,過去二話不說,就給那個圖畫的少年打了一批頭:「誰讓你們亂刮別人車的?」
這幾個青年仗着人多想還手,結果都被謝國偉好好訓了一頓,三五下就用擒拿手把他們給撂翻了,他也算是下手輕重有度,正當他說教的時候,胡同有警車經過對他喝止:「你做什麼?給我住手。」
謝國偉趕緊罷罷手:「這幾個臭小子刮我車我訓幾句,結果他們還還手,別緊張。」
警察拿出了槍就對他說道:「但你打人了,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
謝國偉乾脆拿出了自己的證件。
可巡警還是不依不饒:「警察你也不能亂打人,跟我們回去。」
謝國偉無語,但還是跟着去了警局一趟,結果去到那裏,他發現那些少年都特麼的未成年,然後他就被那些家長聯合控告了起來。
謝國偉直接蒙逼了。
「是他們刮我的車,我也只是想要訓幾句,結果他們反過來動手。」
警察拿出了去現場拍攝到他車的畫面道:「我們查過了,他們只是用圖畫,是可以清洗的,並沒有刮你的車,但你這齣手打未成年,的確是犯法的。你又在他們面前出示過你的證件,現在很多家長都聯合鬧,說作為警務人員,你打人就不對了,現在警廳外面都圍起來鬧了,輿論有些大啊,你這鬧的,有點收不了場了。」
謝國偉愣了,誰特麼想到那幫殺馬特都是未成年?
他拿起那些拍照過來的相片,這件事可大可小,但他打了人是未成年,而且還不是一個兩個,是好幾個都被他打過,根據未成年保護法,他這是犯事,關鍵他作為
498: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