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空和文泰克萊爾剛剛與對手交鋒不久,玉皇和四大花仙就收到了一隻只帶着串串火光閃現,懸浮於空中獵獵扇翼的黃色紙鶴。
這種明黃色的紙鶴就是絲綢大陸的通訊工具——「火符」。
起先玉皇和四大花仙拆開紙鶴瀏覽完火符上的消息,臉色連變都沒變,只是相互小聲交流了幾句,就又繼續專注於競技的戰況了。
隨着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玉皇和四大花仙面前的紙鶴火符,開始越來越頻繁地出現。
花廷五大高層的臉色也象鍍了一層鉛水,越發開始陰沉起來。
後來每當聽到一聲類似於火柴頭擦燃的聲音,劉震撼甚至不需要扭頭去看就能猜的出來,這是花廷的留守兵力在向五大高層狂發求援信。
當兩位愛琴大魔導在雲霧山開始召喚宗師級大型魔法,接到火符的玉皇和四大花仙終於再也無法保持矜持的風度了,長身而起,立刻叫停了如火如荼的比試。
「看起來我好象輸定了,我這就回去拿「財神玉盂」過來。」玉皇丟下這句話就帶着所有花廷成員跑了。
「風塵四花」被留了下來,既當賭注,又當見證人。
因為小空和文泰克萊爾還沒和對手分出勝負。
玉皇的果斷給老劉留下了極其深刻的印象,不過木蘭城與雲霧山兩地相隔甚遠,就算玉皇現在帶人趕回去能做的也只有收屍。
誰也不是笨蛋,玉皇臨上「萬里飛雲」的最後一刻,回頭看向老劉與五殿下的眼神飽含着決絕和怨恨,大有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味道。
「陛下,「永夜的極光」現在應該不在翡冷翠了吧?」五殿下似乎若有所悟,慢慢地轉身,目光犀利地盯住了花王劉震撼。
他的這句話剛剛說出口,九太子和十太子就同時放翻了自己的對手。
「下一個!」九太子滿意地把玩着手中的黑曇金棍。
黑曇金這種可以無限延伸的魔界金屬讓小空在和對手搏鬥時,可以突然將金棍暴漲數尺,象長槍一樣猛地貫通對手的身體,端的陰險。
「他用的怎麼就不是水系法術?這是水系的上位法術,你沒看到過紅色的水刃,不代表沒有這種法術!」凝玉滿臉寒霜地教訓一個謝頂大漢,這個傢伙是專修水系的高手,和文泰克萊爾對陣時,吃了血刃落敗,覺得自己輸的有點不大服氣。
按照愛琴魔法分系制度來看,血系的確是水系的分支,但絕對不是什麼上位魔法,而是偏門外加墮落性質的魔法。
「花王陛下,「永夜的極光」現在是不是不在翡冷翠了?」五殿下重新把這句話複述了一遍,炯炯凝視着正笑呵呵看着凝玉的老劉。
「啊?啥意思?」劉震撼醒過了神,一臉的懵懂地看住了五殿下:「您說什麼?壹條不在翡冷翠了?他在哪?」
五殿下仔細辨認着老劉的表情。
劉震撼奇怪地看着五殿下,眼神清澈。
「我隨便問問。」五殿下搖了搖頭。
玉皇的突然退場也不排除是眼看到自己要輸,害怕最後要拿出「財神玉盂」做賭資,找個藉口滑腳閃人;畢竟是個高手都能看出來,翡冷翠的兩位太子爺根本就是在耍猴,想贏早就可以贏了。
換到五殿下是玉皇,肯定也會這麼幹,面子算個屁,「財神玉盂」比什麼面子都更重要!
不過玉皇和四大花仙剛剛連續不斷收到火符,而時間剛剛好又是競爭「風塵四花」的比試開始後不久,再加上兩位太子爺明顯在拖延比試的時間,把這一系列的細節全部綜合起來,五殿下的心裏立刻聯想到了一個可怕的結果。
「陛下,假如日後玉皇也願意加入外籍軍團效力,我一樣會放行的。」如果事情真的按照那種形勢發展,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於是五殿下乾脆把醜話撂給了老劉:「別介意,我只是在說一個假設性的可能。」
「不大可能吧?如果真那樣就好了,如虎添翼啊!」劉震撼哈哈大笑,五殿下到底是唐藏高層,不但精明,說起來話來還真有東方式的含蓄,他的弦外之音再明白不過了——如果你們翡冷翠如果真去攻打花廷總壇了,日後玉皇要是把這筆帳算到唐藏官府身上,我把你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