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雷雨夜,寒流侵襲了校園。
很多人都無法忍受那種冰冷,秋褲什麼的捂得嚴嚴實實,估摸着那些沒買秋褲的童鞋一定是哭暈在了被窩裏。
「好冷啊!」
單飛天是校園中唯一一個冒雨衝鋒的小伙子,一件皮大衣頂着就向宿舍趕去,那一陣陣寒流伴隨着傾盆大雨,打的他有些睜不開眼睛。
今天原本是一年一度的光棍節,作為一個宅男很自然容易在今天有些情緒失控,請了假去參加手辦限時奉送活動。
可惜,天不遂人願,單飛天擠了一天都沒能拿到手辦,只能垂頭喪氣的回了學校,老天還很戲謔的來了一場說走就走的雷陣雨。
那一道道雷光照的單飛天心裏有些慌慌的,生怕這雷給自己來一下。
看着似曾相識的一幕,單飛天終於想起來這個場景和課本上那個抓住閃電的男人是一樣的!
抓住閃電!!!
單飛天嚇了一跳,眼前竟然有了一根繩子。
抓着繩子,單飛天抬頭望了一眼,發現竟然是一根風箏線,而另一端卻系在一個風箏上。
藉助雷光,他看到風箏上還有一根豎着的尖針,嚇得連忙向鬆開手裏的繩子。
然而,面對來了一道閃電的電老虎,那是咬住就無法鬆開的存在,他的手已經不聽使喚了,就連他自己也在電弧的照耀下見了上帝。
單飛天,卒,享年二十歲!
「最新消息,昨夜大二學生單飛天,於校園死亡,享年二十歲,法醫鑑定結果為雷擊致死,再次提醒廣大朋友雷雨天減少出行...」
新聞上的話,伴隨着噓噓落幕。
異世界,魔法大陸,大邊城外。
靈魂狀態的單飛天靜靜的在四週遊盪着,他有些迷茫,自己可沒有做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為何老天要給自己一雷擊?那個風箏是誰放的?
為何總有刁民想害朕?
現在是夜晚,單飛天有些放心的遊蕩,如果到了白天,陽光下灰飛煙滅也是挺恐怖的。
還記得那些年看過的電視劇嗎?那是鐵拐李變成了瘸子的轉折。
假若那些神話是真的,那麼自己絕對也可以找個死掉的小伙子附身。
別人穿越都是魂穿,身體穿,咋到了自己這裏變成了白板靈魂狀態,而且還沒有身體將就,這待遇也是沒誰了。
轉悠了好一會,藝高膽大的單飛天終於看到了一個新鮮的土堆。
「異界的埋葬真是簡陋的可怕,要是感染了瘟疫這麼辦?」
搖了搖頭,單飛天飛隱入土堆中。
不一會,一隻血淋淋的小手從土堆中伸了出來。
小手扒開周圍的土,讓另一隻手也伸了出來,兩手用力的摩擦推動,總算是把土裏埋葬的人給拯救了出來。
這是一張十分蒼白了臉,有着黑色的短髮,清秀的臉龐,而他的右臉上還有一道十分可怕的刀疤。
好不容易從土堆里爬出來,這人卻有些齜牙咧嘴:「NN的,痛死我了!」
單飛天有些頭疼,自己唯一的附身機會被用掉了,而且被附身這人竟然渾身都是傷,他現在附身還能撐着已經足夠逆天了。
「這什麼情況?」
踉踉蹌蹌的站起來,單飛天眼睛都痛的眯了起來。
也許是附身後靈魂的自動調整,這個十五六歲的小男孩臉慢慢變成了單飛天的模樣,只是那道刀疤卻沒有任何變化,像是烙印在了那裏。
艱難的走了一段路,單飛天看到了一條小溪,這才感覺到喉嚨乾澀,這是多久沒有喝過水了?
慢慢偶倒水邊,單飛天直接倒在了小溪邊,湊過半個身體,這才捧到了小溪水。
猛喝了一頓,肚中有了飽腹感,而喉嚨也消去了幾分乾澀,溪水清甜的涼透到了心裏。
緩過神,單飛天愣住了,呆呆的看着水中的倒影。
「這是刀疤?」
隨後,單飛天臉色都變了,不過不是沮喪,反而變得有些驚喜,宅男的世界和普通人根本不在一個頻道,所以不知道他們在想些什麼。
單飛天其實很小就十分崇拜電影中那些有着刀疤的臥底,表面是壞人,但實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