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秦霜的夫人,又在暗地裏和步驚雲苟合,最後真正愛的人則是聶風。
尼瑪!
如果不是從賀如龍嘴裏說出來,可信程度高達百分之一百。打死他們都不會相信,這裏面的水如此之深。
「你在騙我!」
看着秦霜眼中噴吐的怒火,賀如龍笑了笑,回道:「真真假假,你不是很明白嗎?作為孔慈身邊最親近的人,她有時候表現的很不正常,你不知道嗎?」
聶風一直沉默不語,其實他在天下會,撞見在一起獨處的步驚雲和孔慈,不是一兩次了,而是很多次。
開始的時候,他可以解釋僅僅只是偶然相遇,其中並無隱秘。
可許多次後呢?又怎麼解釋?
所以二者之間,真的有事情。
他也曾經無數次隱晦地勸說過雲師兄,孔慈是他們的大嫂,不再是那個以前服侍他們的婢女了,要注意影響。
但問題是,二人從未聽過,只當做他的話是耳旁風。
現在內情全部知曉,原來一切都是雄霸在幕後操控。
孔慈一直深愛的人是自己,卻因為師傅不得不多次和雲師兄苟合,仔細想來。
他撞見二人的時候,孔慈心中該是多麼的痛苦?
突然間,聶風有了歸隱山林的想法,來得有些莫名其妙,又有些情有可原。
「我不信,這件事情我會親自去調查的!」秦霜渾身發顫道,聲音中蘊含的冷意,僥是聶風都有些驚詫。
印象中的霜師兄,從未如此過。
他時刻都是睿智的模樣,並且無論遇到什麼糟糕的事情,都冷靜的異常可怕。
事已至此,該說的賀如龍都說了。
秦霜不信,聶風沉默,他也沒有辦法。
總不能拿把刀,架在他們的脖子上,逼着二人去和雄霸死磕吧?
「信不信由你,今天貧僧之所以說這麼多,不過是因為你們自小在我身邊長大,視之如子侄。不忍心見你們幾人,繼續被那個老匹夫欺騙罷了。」
硬得說完來軟的,果然此話一出,秦霜粗重的鼻息,緩了許多。
「風、霜,你們兩個沒事吧?」竹林內走來一人,面容稱不上國色天香,可是卻讓人如沐春風。
來人正是孔慈,聽到她第一時間喊風,秦霜身子一僵。
對於賀如龍的話,其實他已經相信了。
只是多年夫妻之情,秦霜實在不想承認。
但自己妻子喊的風,讓他心如刀割的同時,又對雄霸產生了恨意,還有對妻子的心疼。
一個女人,像是個提線木偶一般被人操控,做着自己不喜歡的事情,甚至痛苦。
該是何等的煎熬?
「無礙,我只是受了些內傷,修養十天半月就好。」秦霜強忍下心中的負面情緒,聲音輕柔的回道。
「泥菩薩我們怎麼辦?」
一直插不上話的吳道子,終於能說上一句話了。
「中途被人劫殺,爺孫二人全滅。」賀如龍回道,既然雄霸已經知曉了下半生的批言,泥菩薩去不去天下會,都沒關係。
何況他已經利用完了這位天下第一相士,總不能再逼着他去赴死吧?
大不了讓雄霸抓住了把柄,把他的風雲堂堂主卸下去而已。
「堂主大恩大德,來世再報!」
泥菩薩迅速向賀如龍一拜,語氣難掩激動的說道。
他死了沒有關係,可是自己的孫女,不能死啊!
本想給其相面,可是不知為何。
賀如龍四人身上,像是籠罩了一層迷霧,讓人無法看透。
如同鏡中花、水中月,全部都是幻象。
「大師兄,我有些私事要去處理一下,你們是先回天下會,還是在附近等我?」聶風口中的私事,正是先前在古廟處,接到的信紙。
他一直素未蒙面的夢,欲要和他一見。
「暫時不急,反正泥菩薩已經不重要了。我還是和你一起吧!」秦霜覺得自己需要冷靜一下,他實在不該知道,怎麼面對親如嚴父的雄霸。
「好,我們一起回去吧。秦霜身上有傷,你又有些私事。咱們得了泥菩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