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他解釋一番的話,或許這幾人可能會聽從他的建議,另換一處酒肆。
只是實在難以啟齒,總不能說自己因為一個簡單的試探,把自己給搞成了太監吧?
「來來來,小韓子見了故人怎麼不過來問候一聲呢?」
韓飛羽劍見如龍發聲,嚇得渾身打了一個哆嗦。
他顫顫巍巍地走了過來,低着頭不敢直視大和尚。
「我勸過他們幾人,可他們不聽非要來找麻煩......」
聲音很小,幾乎不可聞。
「貧僧有沒有怪你,叫你前來不過是喝杯酒而已。」賀如龍指了指桃木製成的椅子,幽幽說道。
韓飛羽很是聽話的坐了下去,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旁邊站着的姜毅晨,淚流滿面。
奶奶的,遇見一個人都比自己的地位高。
以後這日子,可怎麼過呦!!
正在此時,一道神虹劃破天際,降臨至桃林酒肆。
「馬長老?」張文昌立即起身,行了一禮。此人正是在荒古禁地外圍,帶走柳依依和他的玉鼎洞天之長老。
「唉,文昌你先坐下。」馬長老擺了擺手,看着地面上幾具斷為兩截的屍體,嘆了一口氣。「前輩,別來無恙。」
賀如龍點了點頭,然後繼續喝酒,直接把他給無視了。
馬長老毫不在意,強者為尊。
人家能點頭,都是給他面子。
靈墟洞天的事情,他可是知道得。
洞主那個級別的人物,都要沐浴更衣,掃榻相迎。
說起來,他們玉鼎洞天還有些怠慢了呢!
「前輩,我知道您實力強大。整個玉鼎洞天在你眼裏,只是一隻螞蟻。可您有沒有想過,你走之後,文昌該如何呢?死得這幾人,有一位乃是長老弟子。」
「無妨,若是哪天心血來潮繼續訪友,文昌過得不好,殺光你們玉鼎洞天就可以了。」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自地球來的那一批『同學』,和他是站在一起的。
說句不好聽的,打狗還要看主人。
明知道貧僧和張文昌是一路人,你們還放任其他人欺負,是不是覺得佛爺我提不起刀了?!
人有時候,活的乃是一張臉。
尤其是古人,最為看重臉面。
清朝往後推,大戶人家一個個家規森嚴。
倘若尚未出閣的小姐,與人私通。
狠一點的家主,直接侵豬籠,活生生的淹死。
為的是什麼?不正是臉面嗎!!
當然,那些都是封建殘餘。
但可以從側面得知,自古以來大部分人活的都是那一張臉。
馬長老知道賀如龍話中的意思,他也不敢反駁。
因為人家,真的能夠屠了他們玉鼎洞天。
「明日我親自收文昌為徒,保證他以後在洞天之內,活的安心。」
「嗯,收拾完屍體,你再走吧。」賀如龍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直接吩咐起來。
馬長老聞言,立即清理這一片血腥之地。
張文昌有些懵逼,這是我們玉鼎洞天的長老,還是你家的狗呀!
怎麼使喚起來,如此順手?
別說馬長老了,賀如龍哪怕是使喚玉鼎洞主,也是可以的。
一切的一切,都是實力問題。
如果賀如龍只是初入原始空間那個嫩的不能在嫩的「鶸」,別說拿人當奴才用了,人家不把他當成一條狗就不錯了。
一頓酒喝完,天色黑了下來。
在玉鼎洞天派來的一位長老安排下,幾人住在了客房。
姜毅晨亦是有房間的,雖然洞天長老,不知道他屬於什麼等級的貨色,可依舊不敢怠慢。
然後,小晨子在自己的客房內,嚎嚎痛哭。
終於,自己終於有床睡了!!
若不是玉鼎洞天的客房隔音比較好,恐怕他這半夜哭泣,會嚇壞一大片的弟子。
次日天明,賀如龍被敲門聲驚醒。
「進來。」
「吱嘎!」
門被人從面外推開,進來的人還是老熟人馬長老。
「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