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大隊長媳婦:「不怪小武這麼說,我都覺得這便宜讓朱家佔了,不舒服,憑什麼呀?朱家兩口子對人家孩子又不好。筆神閣 bishenge.com」
田大隊長看着兒子怨懟了一句:「這都中魔了,有他啥事呀?」
都知道兒子跟田嘉志的交情,兩口子直接歇着了,可不早了。
田小武恨不得半夜跑過去田嘉志家,跟兩人說一聲,朱鐵柱沒得逞呢。
想想讓田野一個丫頭家料敵先機了,突然就覺得也沒啥可高興地了,悻悻然的睡覺了。
第二天一大早起來,田嘉志出門就碰到朱老大了。
朱老大湊過來,一臉的小人樣:「老二,這麼早出門呀。」
田嘉志掃了他一眼,要是沒有昨天的吳峰還有田小武的先後消息,出門遇上這東西怕是以為吃錯藥了呢。鬼上身也就這樣了,平時看到自己那可是眼皮都不挑的。
前倨後恭,奴顏婢膝,這人算是把人性的醜陋給展現的淋漓盡致。
田嘉志連眼皮都沒挑,也沒搭理這人,扭頭就走了。
他還得掙工分養活媳婦呢,沒空搭理這種人。
朱老大一大早就被人甩臉色,心裏不痛快,到是沒跟平時一樣鬧騰起來。恨恨的盯着田嘉志的背影,心說也就忍你這兩天。
田嘉志冷哼,這還知道忍辱負重了。
田嘉志跟田小武兩人今天都出來掙工分了。
朱會計睡覺少,精神不咋好,看到這兩人還能跟以往一樣的出工,掙分,那真是分不出來是一種什麼心情,可惜老二成親了,可惜老二年紀小,不然有朱老大什麼事呀。
當然了老二要是不跟田野定親,這事也輪不到朱家,想到昨天朱鐵柱在公社時候說的話,朱會計一陣的膈應,真是沒看出來,在巨大的好處面前,這位堂哥可以比他們家大小子更無恥。
張口就說,他跟田大興同志是親家,這事他可以做主不?要不要臉,要不要臉呀。
朱會計都替他磕磣的慌。
人家公社的同志冷着臉就把話給堵回來了:「你是田大興同志的什麼人都不成,這事固然是老同志給你們大隊爭取的機會,可還是要以咱們村大隊的意見為主,當然大興同志的後人態度很重要。」
好吧田大隊長始終在邊上沉穩的看熱鬧的。人家等的就是這句話,你邁過隊長幹這事,根本就沒可能。
朱鐵柱變臉也是快,轉臉就對着田大隊長:「隊長,你看這事,是不是就給我家老大定下了。畢竟村里定好的兩個名額,且不說我家老大還是田野的大伯子呢。」
光朱鐵柱這副樣子,就讓朱會計夠夠的了,丟人現眼呀。
田大隊長笑呵呵的:「朱老哥呀,你也說了,論起同田家的關係,有你在,就沒別人的份,這事你還急什麼,是你的早晚都跑不掉的,咱們還是按照公社同志說的規章辦事,咱們也不能為難人家不是。」
人家朱大隊長這水平,輕鬆就把朱鐵柱的打算給回了,還句句都捧着朱鐵柱說,讓你朱鐵柱有苦說不出,你不是顯擺跟田家的關係嗎?
朱會計在邊上自始至終一聲都沒吭,對於朱鐵柱瞟過來的眼神就跟沒看到一樣。
當時就想了,他可是不想跟着這種人一塊作磕磣了。
一早看到這樣的田嘉志,朱會計都懷疑,老二到底是不是朱家的兒子。
太不一樣了,這孩子踏實的。就不信田大隊長能不跟這孩子說昨天的事情,可你看人家淡定的,就跟沒事人是的。
就是換成他都未見得能做到,那是多大的榮耀呀。這名額給了誰,怕是都要記着他們家一輩子的恩情。
田家,田嘉志出門上工了,朱老大在他們家老二身上碰了一鼻子灰,沒覺得自己有啥錯,到家就把田嘉志從頭到尾的給貶低一頓。
最後總結:「那就是個白眼狼,有他這麼對親哥的嗎?別以為我求着他了,以後有他求我的時候。」
朱大娘:「要不是剛巧有田大興的餘蔭在,誰會拿熱臉貼他們的冷屁股呀,老大呀,你先忍忍,這是大事,等過了這陣子看媽怎麼收拾他。」
朱鐵柱:「你承了田家的人情,一輩子都得記得這份恩情,可別在想找老二跟田家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