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正是周小山和虞文卿。
「胖子!老魚!」離小堂心中的抑鬱頓時一掃而空,朋友相見格外高興。
「喲!聽雨樓主!」周小山抖着渾身肥肉,邁着鴨子步擺過來,「怎麼,聽雨樓主出巡,也不帶幾個隨扈?」
虞文卿按住離小堂的肩膀,「重陽大比一別,短短數日,咱們兄弟真是有些恍如隔世!」
離小堂道:「你們現在怎樣,也不來找我,可不能生分了!」
周小山道:「重陽大比後,不知從哪裏傳來一些謠言,山莊弟子人心動盪,許多外院弟子出走,就連內院弟子也有許多出走江湖,據說很多人去投靠了四絕。」
「一定是某些勢力想藉機大幅消減劍雨山莊的實力。」離小堂道,「不過,這些心志不堅的人走了倒也無妨,總比遇到大事臨陣掣肘要好。」
虞文卿道:「大比之後,我有幸被清揚叟選中,在他的滄海堂做留用弟子。」
「留用弟子?」離小堂道,「聽說留用弟子是可以雖是派遣江湖行走的,可是比那些實習弟子高出許多?」
「是的,一般來說,要做留用弟子也必須要先做一年的實習弟子,看表現晉級,你給我的這把晝殺劍幫了大忙,清揚叟麟選弟子的時候,說這把劍飲過人血,不重出江湖可惜了,所以破格提升我到留用弟子行列。」
離小堂心道,飲過多少人的血我不知道,但在我手上時,他飲的可是離虎的血。
周小山苦着臉接話道:「媽的,就我倒霉。」
「哈哈哈,也不算倒霉吧。」虞文卿笑起來,「你可是有福的人。」
「怎麼回事?」離小堂疑惑。
「他媽的,我本來被烈陽叟看中,本來可以入天怒堂的,但中間殺出個金元叟,他說我身寬體胖耳朵大,有福,旺財,被強行要去善財堂了,現在正在練算盤,那算盤粒又是極小的金珠,你看我手指這粗,一撥兩粒,哎,還讓我做運財弟子,每天搬運金磚銀磚,還時不時給我加碼,可累死我了,你看,我這臉都給累胖了。」
「噗,」離小堂也是忍不住大笑,「運財弟子?也許很多人一輩子都沒見過這麼黃金吧?」
「草膽,這麼多錢從我手上過,一個子兒都不是我的,有麻用!」說着,周小山氣惱的蹲在石頭上,「可惜了我的玄霸劍啊!」
離小堂拍着他胖圓手臂道:「咱們別在這裏聊了,走,去我那坐會。」
三人邊走邊聊,拾階而上,上得聽雨樓前,又是小雨飄搖,水霧氤氳,虞文卿和周小山兩人禁不住又是一番驚奇讚嘆。
離小堂帶他們上到雲閣書庫前,從書架上抽出一本《金剛伏魔劍法》交給周小山。
「初到這裏,我有心想找一套適合你的,稍稍翻閱過,這部劍法最是剛猛,自《雲閣書箋》上說,這部書是當年雲風堂首席弟子季千河挑戰韋陀寺一顯神僧所得,雖然獲勝,但他那把天品劍器岳裂劍也被磕出了缺口。」
「那一顯神僧用的是什麼劍?」
離小堂神秘一笑,「你們任誰也猜不到,竟不過是燒火用的一把普通鐵鉗。」
「窩草,為啥。」
「這《金剛伏魔劍法》含攻、御二氣,彼此切換,攻則如天龍伏魔,御則如金剛怒目,當時一顯神僧用的正是御氣,手中那柄普通火鉗也成了金剛不壞之體,所以季千河的岳裂劍才被磕破。」
「金剛不壞!天龍伏魔!我喜歡!」周小山將劍譜寶貝似的揣入懷中。
離小堂問虞文卿道:「老魚,清揚叟劍法高絕,可曾教你?」
「這個……我知不知道算不算教。」虞文卿從懷中掏出一本用牛筋線綑紮的小冊,「你看看。」
離小堂接過,只見封面寫着《獨孤劍法》,全書只有九頁,每一頁均是空白。
「這,有趣。」離小堂問道,「清揚叟給你的就是這空白的幾頁紙?」
「是的,初看上去像空白的,後來我發現不是,」虞文卿將紙張放在離小堂眼前,對着光線斜看,「你再看看。」
離小堂這才看到,那些紙張上並不是空無一物,每一張都有一道淺淺痕跡。
就像用筆背書,筆力透過去的劃痕。
「每一頁
第95章 二本劍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