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寬姐評估的眼神注視下，顧漾漾覺得自己在她的眼中就是一塊擺在攤販上正在被販賣的肉，而她正在腦海里把她仔細的稱斤量兩，估算着她的價值。
「讓我們把事情攤開了說。」沉默了良久，寬姐再一次開口，說道：「在沒簽之前，我有一句話要說在前面。做我旗下的藝人，有一條規矩是不會寫在合同上的，但是這條規矩卻是成為我旗下藝人必不可少的條件，那就是聽話，聽話，足夠聽話。你能做到這一點嗎？如果你能保證做到這一點，那麼我們就可以繼續往下聊，否則就沒有這個必要了。」
聽了寬姐的要求，顧漾漾笑了，說道：「我能問一下這聽話的內容是不是僅限於工作方面，還是日常生活、愛情和婚姻等方面全都包括在內？」不等寬姐回答，她自問自答道：「應該只限於工作吧，我聽黃叔叔說王妃和那瑛都是你旗下的藝人，她倆戀愛和結婚似乎並沒有受到控制。特別是王妃，媒體上的報道很精彩，作為女明星能在結婚之後，名氣不降反升，固然是因為有實力，不過我想，這裏面你和那位陳太絕對功不可沒。」
「或許她們在為功成名就之前，也是要乖乖聽話的，但是到了她們的那個咖位後，羽翼豐滿了，能自己飛了，所以你在這個聽話的要求上也就有所放鬆了。」顧漾漾試着從另一方面去解讀寬姐旗下知名藝人聽話不聽話的問題。
「這不是我們現在需要討論的問題，等你到了她們那個地位再談論這個話題也不遲。」寬姐不想就顧漾漾的猜測說什麼，一句話將她堵了回去後，又轉回原來的話題，問道：「好了，不要廢話了。現在你告訴我，你能不能做到聽話？」
顧漾漾拿起手邊的果汁呷了一口，說道：「在回答你的這個問題之前，我要先問你一個問題。寬姐，你是個經紀人，曾經有人非常粗俗的比喻，說經紀人幹的活計就是把手裏的藝人『賣』出去，其實和皮條客乾的差事差不多。當然，據我的了解，其實很多經紀人有時候也兼任皮條客這一職。所以我想問一下，你所說的聽話，包不包括你可能偶爾客串一次皮條客的時候對我的安排？」
寬姐似乎是沒想到顧漾漾的話會說的這麼直接，她有些驚訝的看着她，說道：「你和我說這樣的話，我都懷疑你是否有和我簽約的意願了。你是不是對港城的經紀人帶有偏見？」
顧漾漾搖頭說道：「不，我對港城的經紀人沒有任何偏見。相反，經過我對經紀人這一行當的了解，覺得港城的經紀人要比內地的更專業。但是同樣，『掛着羊頭賣狗肉』的人也不少。前幾天，被譽為港城娛樂圈知名的『媽媽桑』的古薈珍可是主動向新聞媒體爆女明星陪富豪吃飯等生意的內幕猛料。她說她從八五年開始帶人，迄今為止仍然為各女星介紹生意。從葉紫楣、陳寶漣到剛拍完周瑆弛《喜劇之王》的新人張鉑芝；更是爆料稱朱音、舒旗、鍾莉緹、陳**和陳琺容都曾是她旗下的紅牌。」
「她的話在港城娛樂圈掀起軒然大波，對我這個一隻腳踏進這個圈子裏的人更是一個震撼。我不清楚她們是自願的，還是被迫的，但是我不想我的名字出現在這種場合，這種人的口中就是了。所以我對你所謂的『聽話』自然要問個清楚明白。我其實是很有誠意的，不然不會和黃叔叔來見你了，也不會和你說這些。因為我覺得，只有我們兩個人開誠佈公，將對方的底線弄明白，這才是我們合作的基礎，是一個好的開始，也省的合作以後，因為這些而鬧得不愉快，免得最終弄到拆夥，不歡而散的地步。」顧漾漾將自己內心深處真實的想法說了出來。
寬姐目光微閃，說道：「小姑娘，娛樂圈並不好混，要想在娛樂圈混出個樣子，特別難，這不僅僅是光要有個美麗動人的外貌就行的。掌握資源的都是有錢有勢的男人，如果利用好了，你的漂亮可以成為你縱橫的資本……」
顧漾漾不等寬姐把話說完，就打斷她：「我知道，但是我覺得做人還是有點底線的好。我承認，漂亮的女人門前就是是非不斷，更何況身處名利場被蝴蝶蒼蠅環繞的漂亮女人，或許這年頭大部分女明星都擺脫不了被傳**，潛規則，甚至明碼標價搞零售的宿命。但是這並不意味着漂亮的女人就可以真的把自己明標價碼來賣，至少我就沒有出賣我自己這個愛好。或許通過這個辦法，可以讓我迅速的走向成功，但是我不想。我不想人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