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張漢忠並沒有被帶到常去的那家警察局裏頭,而是被帶到了一個不知名的小黑屋裏頭,具體位置張漢忠也不清楚。
因為在半路上,張漢忠就被兩旁的特警給套上了黑布兜。
而且張漢忠能夠感受到,兩旁擒住自己的特警一路上狀態都是非常的緊繃。
在車上時,四周也是沒有人開口說話,車廂內只能聽見呼吸聲和發動機的嗡鳴聲。
從這些感知中,張漢忠也顯得有些緊張了起來。
說實話,如果想逃的話,張漢忠立即就能夠掙開手銬,破車而逃。
相信憑藉自己的兩門輕功功法加上將近九十年的內功積累,絕對能夠從這些特警的槍口下逃生的。
但是張漢忠並沒有那麼做,因為他一直以來都沒有做什麼違法的事情,而且這些天也都非常的安分,連自己的功夫都很少展現出來了。
不過現在的緊張氣氛還是讓張漢忠想入非非,沒有實施逃脫計劃的原因還是在於身正不怕影子斜。
事實上張漢忠還是高估了自己的實力,低估了現代科學的發展。
如果張漢忠真想逃跑的話,手銬他或許能夠掙脫開,但是車門他是絕對不可能破開的。
因為這一次的行動是由京城皇室親自主持策劃的大規模動作,包括這些特警都是由京城派出的皇家特別行動隊在各地警隊挑選的精英警員。
每一輛出動的便車都是加厚了防禦,不僅僅將車玻璃改裝成了防彈的,而且四周的車架都用防彈鋼板加厚過,據說能夠抵擋一發榴彈炮。
而在車內的每個警員身上,也都持有特別的麻醉槍,只要一發命中,能夠瞬間讓敵人昏死一天。
如果張漢忠想要逃跑破車的話,這個加厚防彈鋼板的車門,他是死也不可能破開的,最後的結果只能夠是被麻醉昏迷,然後帶往京城。
還好這段路程不算太過的遙遠,張漢忠覺着大概過了兩個小時左右,車輛便停了下來。
停車後,張漢忠被兩旁的特警夾住了雙臂,帶下了車子。
等到張漢忠雙腳踩在地面的時候,突然發現腳下的地面十分的綿軟,感覺起來應該是土路。
而且四周都是十分的安靜,沒有城內的喧囂車鳴。不僅空氣清新,不時的有着聲聲鳥獸啼鳴。
張漢忠猜測自己是被帶到了乾州市外頭了,不過長這麼大,張漢忠也沒出過乾州市區,所以並不能猜出這裏大概是哪兒。
在土路上沒走多久,張漢忠便感覺自己走上了結實的水泥路面,沒等他多想,便聽見了一陣開門聲,隨即張漢忠的頭套便被摘了下來。
還沒等張漢忠適應這刺眼的燈光,兩名特警便鎖門離開了。
期間兩人一句話都沒有說,也沒有告知張漢忠為什麼會把他關在這裏。
等張漢忠完全適應了頭頂的白織燈光後,周圍的場景已經變成了一個三面牆壁,一面鐵門的封閉空間了。
空間並不算多大,也就五六平米的樣子,身後有一張簡陋的鐵床,床下放着一個尿壺,一個屎盆子,裏頭都裝了一點兒清水。
除此之外,這裏頭也就沒有任何的東西了。
最重要的是,自己已經被關進了封閉的空間內,但是手中的手銬卻還是沒有被打開,這一點和電影上放的並不一樣啊。
就在張漢忠在冷靜的打量四周的時候,牆角的攝像頭也在安靜的記錄着張漢忠的一舉一動。
「這個傢伙年紀看起來不大,但是很沉着冷靜,是個人物啊!他是什麼原因被帶過來的嗎?」
在監控室內,一名滿臉肅殺的中年人問向一旁的小隊長。
小隊長只是一個臨時的職位,這名看起來也有三十多歲的小隊長原本是乾州市的警隊總隊長,正是因為過人的實力,才被選為了這個臨時行動隊的小隊長。
「由於我們這一次的抓捕對象是一名出租車司機,由於無法辨別這人的真實身份,所以我們也就一起帶了過來。」
中年人點了點頭道:「去把人帶到審訊室來,咱們這一次是找那些和羅布泊事件相關的傢伙,別為此帶走了不相干的人。」
「是!」
等到小隊長離開後,中年人向着身旁的另一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