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卉看着鮮于睿那認真的表情,眼底藏着一抹無奈。她理解鮮于睿的處境,他現在所做的決定關係着鮮于府的興衰榮辱,只要一步棋走錯就可能掉入萬劫不復的境地。他不能拿鮮于家上上下下這麼多人的命來賭。
「然後呢?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心裏到底是怎麼想的?」
鮮于睿深深吸了一口氣嚴肅的道:「沐卉,你可清楚你現在如果跟着我的話將會面臨什麼?如果我們抗旨那麼等待我的便是死。如果我們不抗旨,我同意聖上的意思去邊關找南榮智,這樣的話也許我也是難道一死。你跟着我又能有什麼好結果?」
沐卉看着他的表情滿眼的紅色血絲好像能滴出來血。他的眉頭緊緊擰着看着沐卉的眼神中多了一絲的不舍。她明白他一直沒有去找自己一定是想讓自己離他遠遠的這樣不管遇到什麼事情他自己一個人去承擔。
他越是這樣沐卉的心裏就越是難受,她不知道要怎麼樣去表達心中的情感,只得猛然的向前保住了鮮于睿。結結實實的將他抱在了懷裏她真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這個人的體溫。
「不管怎麼樣我都會陪在你身邊,你若是聖命難違我就陪着你去邊關,我不怕吃苦更不怕死!但是南榮千落你不能娶她,因為我才應該是你的新娘好不好?」
鮮于睿狠狠的抱着她,嘆了口氣道:「沐卉,如果我不娶南榮千落的話後果也會很嚴重。南榮軒現在是皇上的新寵。他很了解皇上的心思。我若是現在悔婚我們鮮于家必當會有劫難。我是實在是沒有辦法不娶她。我們今生無緣,我更不能讓你做我的妾,太委屈你了。」
沐卉掙脫了他的懷抱,定眼看着眼前的這個男子。她理解他的苦衷,她明白很多事情都是不能隨人願的。但是做他的妾是她從來沒有想過的事情,她再怎麼也是南榮府的嫡長女,就連南榮千落也是要喊自己一聲姐姐的。她給人做妾的話永遠都要第別人一頭,自己生的孩子都會受到歧視。
「不,我不會做任何人的妾。如果你真的沒◎『◎『◎『◎『,m.v.c⊙om
沐卉轉身的時候淚水便順着臉頰流了下來。她喜歡的人也喜歡她。但是他們卻不能在一起這種感覺更疼。她每走一步就覺得自己的心口多疼一分。
鮮于睿猛然的誇了兩步來到了沐卉的面前。不由分將她抱在了懷裏吻了上去。外面的夜很安靜。沐卉想要掙扎她努力的去推開鮮于睿。
她不能這麼做他們沒有成親。不能有這樣的肌膚之親。她越是推鮮于睿,他就抱得越緊,她覺得自己的骨頭都要貼近鮮于睿的身體了。兩個人來回的掙扎着,沐卉慢慢的失去了力氣整個人淪陷在了他的懷裏。她想就算是自己死了。這樣死去也是好的。
他現在沒有成親。如果不跟他在一起就再也沒有機會跟他有什麼親密的接觸了。既然愛了。又怕什麼?這輩子她肯定不會再去愛上另外一個人。越是這樣想她越是淪陷的徹底。直到鮮于睿將她抱起,吹滅了唯一的那根蠟燭,周圍漆黑一片只有無盡的溫柔與疼痛。
屋外的宇飛陽不停的顫抖着這雙手。看着他們吹滅了蠟燭便知道了屋內發生的一切。他終於明白了心碎到底是什麼樣的一種感覺。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好像要將他吞噬了。他沒有辦法去阻止,那是沐卉自願的。他們相愛他又算是什麼?
宇飛陽扶着牆,晃晃悠悠的出了鮮于府往櫻鋪子走去。夜晚的櫻鋪子很安靜一個人都沒有,後院的樹上掛着一個燈籠,黎海棠坐在樹下飲酒。
宇飛陽走了過去輕聲道:「你倒是好興致,喝個酒還掛什麼燈籠。來給我喝。」
黎海棠立即拎了一罈子酒扔了過去道:「主子若是沒事就陪海棠喝。這月色清澈空氣清新不喝酒豈不是辜負了美景?」
恍恍惚惚之間突然看到宇飛陽黎海棠的心裏變得痒痒起來。她心裏想着想着該出現的人就出現了。她想肯定是上天聽到了她的祈禱,看着眼前的人她笑着道:「主子,您嘗嘗這酒真的很好喝。」
宇飛陽喝了幾口笑着道:「確實不錯,好酒!海棠你可真的不夠意思,這麼好的酒你怎麼很少給我拿出來?竟是讓我喝茶,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