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說行軍打仗他倒是在行的,畢竟是十幾年的經驗,就算是手中的兵力不足倒也沒有什麼可怕的,最壞的結果無非就是兵敗。最多也就是丟掉性命的事情。
但是現在如果這一次他們的計劃失敗的的話恐怕都城內所有的百姓都會跟着他們陪葬。這也是為什麼南榮智一直都小心翼翼的原因。
「這個我也不清楚他到底想幹什麼。唯一一點可以確定的是他瘋了。這件事情必須要通知皇上早做準備才行。」
鮮于睿其實早就暗中將所有的一切都想皇上做了稟報。但是現在這個情況如此危險他卻不曾對皇上提及。若是皇上突然怪罪下來的話他恐怕要吃不了兜着走了。畢竟關乎着百姓還有召國的安危。這要比駐守邊關更加的責任重大。
「三爺,我覺得這件事情必須要我們兩個一起去面見聖上,這樣的大事我一個小輩未曾經歷過必然有些慌亂,如果三爺跟我一同前去的話我心裏還有些底氣的。」
南榮智點頭說道:「好的,我跟你一同前往。我們現在就走。」
鮮于睿回頭看看沐卉,心裏無奈的心疼。他現在確實要以國家的大事為重。畢竟關乎着太多人的性命,他雖然很想拋棄一切去尋找她,但是現在他卻不能那麼的自私。
在上馬車的時候他的眼神中滿是擔憂。在去皇宮的路上他掀開帘子不停的往外張望着希望能在大街上看到沐卉的身影。他安慰自己說道:「現在的沐卉可能早就已經沒事了,她向來是福大命大,肯定不會出事兒的。」
兩輛馬車不停的往皇宮走去,一個黑衣人看到了行蹤,在大街上的一角偷偷的貓着。一直看到他們進宮之後那黑衣人這才轉身去了郊外。
在郊外的一個大樹下有一塊新鮮的草皮,他講那草皮掀開之後往地道中走去。這個地道直通都城內的南榮府,不僅如此各個通道都是相連的。每一個地方都安置的有人偶。他看着這些表情木納呆呆的站立在原地的人偶心裏滿滿的驕傲感。
來到這地道的交匯之處,來到了一閃鐵門的旁邊,轉動鐵門的把守他閃身走了進去。
「見過主人!南榮智於鮮于睿就在剛才進宮了,他們好像已經發現了我們製作人偶的事情。皇宮之地陽氣太重我進不去就回來向您稟報了。」
南榮軒一身的黑袍。眼神凌厲嘴角帶着一絲的微笑說道:「不用去管他們,這些天那些人偶體內的蠱蟲生長的怎麼樣?」
那黑衣人立即詭笑着說道:「主人放心,那些人偶全部都已經成熟了,就差您的指令了。」
南榮軒笑着搖頭說道:「先別動。我不喜歡就這樣結束遊戲,你先放出去一個人偶,我很想看看他們吃驚的表情,還有那些慌亂的百姓哈哈哈,召國的末日即將到來。我不僅要召國臣服於我,我要所有人都臣服於我。哈哈哈哈!」
那黑衣人立即跪下大聲說道:「主子一統天下,指日可待!」他詭異的笑聲在地道中迴蕩。
明媚的陽光開始西斜,在田間耕種的農民都在收拾自己的農具準備回家。這春日耕種到了秋天的時候便會有收穫,他們滿心的期待着看着自己耕種的良田,臉上不自覺的帶着微微的笑意。
幾個人結伴走在回家的路上,嘴裏還哼着小曲。其中一個扛着鋤頭的男子嘆了口氣說道:「現在世道不太平,不然我們可以將剩下的地種完再回家。」
另一個消瘦的男子說道:「現在確實不太平,你可知道我們村里好幾個人都消失了,我們還是趁着太陽還在趕緊回家。不然的話遇到了危險就算是種出來再好的糧食也沒有命吃呀!」
「誰說不是呢,走吧我們腳下快點,不然太陽落山了就不安全了。」
幾個人加快了腳步往都城內走去,原本說笑的唱曲兒的全部都住嘴了,一心一意的用在了腿上,要在天黑以前到家這並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沒有馬車他們只靠走的話到家的時候恐怕天都黑了。
他們看到都城大門的時候大門正在關閉,幾個人立即跑向了大門。嘴裏還不停的喊着:「不要關門,不要關門我們還在外面……」
他們跑着跑着突然就停了下來,幾個人木呆呆的看向了前方。往一邊走去絲毫沒有了回都城內的意思,他們立即改變了方向,只有一個消瘦的男子慌亂的跑進了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