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于睿搖了搖頭說道:「不妨事,今日正好也是小年不過是找個藉口出來散散心。能有幸請來這兩位已經是榮幸之至了。」
三公主挖苦他說道:「什麼榮幸之至?你喊我們過來我們能不過來嘛?我看你是害怕這個沐卉小姐不買你的面子才讓我跟二哥過來撐場面。」
二皇子哈哈大笑了兩聲說道:「我這個妹妹說話就是這麼直白,老弟你若是吃不消不妨去母后那裏告她的狀,讓她禁足三個月看她還囂張!」
三公主立即放下手中的碗筷瞪了他一眼噘着嘴說道:「二哥,你還真夠狠的,還三個月。過年正是玩的時候,讓我禁足的話還不如掐死我來的痛快……」
二皇子與鮮于睿兩個人哈哈大笑起來。一旁的沐卉看着他們嬉鬧並不作聲,她好像不屬於這個圈子,也不想跟他們開那種一點都不好笑的玩笑話。
時間就這樣一點一滴的往前走着,沐卉走到陽台上看着空中的月亮已經升到了半空。她有些感慨的看着月亮嘆了口氣。
屋內的鮮于睿也跟着走了過來,正好聽到她那一聲嘆息,忍不住地問道:「怎麼了?唉聲嘆氣的?」
沐卉的臉上帶着禮貌的笑容說道:「我沒事鮮于公子,天色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聽到沐卉的話鮮于睿楞了一下,他原本以為她也喜歡自己不過是有些害羞所以才一直表現的沒有那麼熱情。但是剛才的那一句話他聽得出來,她是認真的。
「你真的一點都沒有喜歡過我?」鮮于睿的聲音聽上去有些低沉。
這句話讓沐卉愣了一下,她沒有想到鮮于睿竟然問的這麼直接。她明白鮮于睿是什麼樣的人,更清楚屋內那兩位是什麼樣的人,她跟他們好像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既然不是同類人又怎麼可能會在一起?就像是上一輩子他們門當戶對不還是分開了?
她不清楚上天再一次讓他們相遇是為了讓自己避免上一世的錯誤,還是正在給自己一個重新愛的機會。但是不管是哪一種可能她都不想要。現在她想要的不過是結束一切的事情然後找一個山明水秀的地方重新開始自己的人生。
「天色已晚,我們還是回去吧,回去晚了不合適。」
鮮于睿看着她有些冰冷的面容心裏十分不是滋味,他轉身回了房間,讓小二上了兩壇上好的女兒紅。一口氣兒喝了一個底朝天。
二皇子給三公主試了個顏色,自己去了陽台,看到沐卉面無表情的看着夜空發呆,開口問道:「你們吵架了?」
沐卉搖了搖頭說道:「我們為什麼要吵架?」
「如果你們倆個真的沒事。這傢伙至於連着喝兩壇女兒紅!他可是從來不會飲酒過度。除非受了你的刺激。」
沐卉斜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上翹說道:「他喝多喝少都是跟我沒有關係的。我又不是他的什麼人……」
話到最後聲音越來越小。二皇子看了看沐卉又從門縫裏瞅了瞅正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的鮮于睿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你以後就是他的女人,不管你喜歡的是王五還是馬六!你最好清楚這一點這樣大家相處起來可能會更加的融洽一些。」
原本還心平氣和的沐卉聽到這個二皇子殿下的這句話,心中的火兒一下就起來了。她死死的盯着二皇子十分不客氣的說道:「我也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我若是不想嫁!不管是誰都別想娶!你最好也能清楚這一點!」
轉身!摔門!她來到屋內看着趴在桌子上的鮮于睿咬了咬嘴唇轉身準備離開。昏迷中的鮮于睿立即起身一把抱住了沐卉。手臂緊緊的抱着她一動不動。
「你給我放開!聽到沒有!」
二皇子看到這裏笑了笑。拉着三公主離開了房間。酒樓的房間內只剩下了他們二人。靜悄悄的夜裏這裏顯得更外熱鬧。
「不,我就是要抱着你不管你喜歡不喜歡!我要抱着你一輩子!」
沐卉使勁掙脫着,有些生氣的說道:「你神經嘛!趕緊放開我!不然我就不客氣了!」
話音剛落沐卉猛然的移動了兩步,從他的懷抱里掙脫了出來。鮮于睿沒站穩「咣!」一聲摔在了地上。鮮于睿立即保住了旁邊的座椅死死不鬆手說道:「不准走,你要陪着我……」
看着躺在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