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的沐卉再次抬頭,便走到了花園。花園裏的小溪依然凍着,裏面沒有任何生物。她突然想起南榮軒救活的那條小魚,這個南榮府對於她來講原本並不重要。
在她的心裏其實她一直都把自己當外人看,不然為什麼自己的爹爹的官降了那麼多她卻沒有太傷心,她微微嘆了口氣繼續往前走。剛邁出去的腳縮了回來。
抬頭看到南榮軒正十分認真的看着自己,那表情讓誰看了都覺得毛骨悚然。沐卉定了定身子行禮說道:「見過叔父,這麼晚了二爺還沒睡呢?」
天黑之後公園裏鮮有其他人走動,現在南榮軒突然出現在這裏,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沐卉心裏還是有些怕。尤其是一陣北風吹來,她覺得自己的骨頭裏都凍透了。
「今日瀅心說話有些過分了,你別放在心上。以後有什麼事情儘管過來找我,你跟千落是好姐妹,以後你就安心住在南榮府放心,一切都有我呢。」
聽着南榮軒的話沐卉鎮定了很多,在怎麼樣他也是自己的叔伯,還能將自己怎麼着?不過是她想多了,這才鬆了口氣說道:「多謝叔父,以後沐卉一定謹遵府里的規矩。您若是沒有其他事情那我就先回去了?」
南榮軒的臉色微微變了變,看着四下看了看。然後走進沐卉想要在她耳邊說什麼的時候沐卉猛然的往後退了退,臉上帶着笑說道:「叔父想說什麼,儘管說就好我聽得到。」
僵在一邊的南榮軒,現在恨不得直接走過去抓住她的手臂好好的看看眼前這個女人。她左眼處的櫻花胎記就像是一個魔咒不斷的出現在他的夢裏,他想這可能就是愛情?他沒有跟梁初月有什麼,卻喜歡上了梁初月的女兒?
不!他很快的否定了自己。然後閉着眼睛擺了擺手說道:「恩,你趕緊回去吧,我不過是想看看你的胎記有沒有辦法去掉,畢竟是胎記女孩子帶着總不是很好。」
「這胎記生下來就有,就不勞您費心了。沐卉告辭。」
遠處的宇飛陽的拳頭握得緊緊的。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看着沐卉生怕她出一點事情。
這胎記若是能去掉的話早就去掉了。這連皮帶肉的一塊紅怎麼可能說去掉就去掉?難不成那刀颳了?若是那樣留下難看的疤痕倒不如這紅色的櫻花胎記好看。沐卉很是不明白這個南榮軒整日裏都在想些什麼。
這樣不正常的人都能做官,這個新皇帝二皇子肯定也是不怎麼樣。回到雅築,沐卉吃了晚飯與夕陽夕月聊了很久,有關於三爺還有朗公子的事情。聽說他們就快回來了。她能指望的便是這個三爺與朗公子了。
一直看着沐卉沉沉的睡了,他才安心。看着夜空星星點點,他搖了搖頭往遠去飛去。太師府的那個暗道中,除了那些珍珠宇飛陽更發現了一個秘密。
其實在這個暗室中其實還有一扇暗門。那暗門一般人根本打不開他也並不擔心,但是讓他擔憂的是這個暗門後面究竟還有什麼。
拿走珠寶的那個人會是誰?雖然沐卉的心思已經被其他的事情纏住了。但是現在他必須要弄清楚拿走珠寶的人是不是南榮沐菡。
太師府跟往常一樣十分安靜,只有兩個人站在外面值夜班。以前被灰燼覆蓋的地方已經被清掃乾淨了,並且上面還上了鎖。看來這些難民尤其是那個劉甲都不是簡單的人,他們的心思縝密並且有組織更有紀律。
想到這裏宇飛陽有些擔心,他害怕那個暗門已經被他們發現了。裏面肯定藏着更多的秘密,他還想過去的時候被一個人拍了一下肩膀。
他轉過臉便看到了沐卉!宇飛陽大驚!沐卉捂着他的嘴巴離開了太師府。來到了一處靜謐之處。
「你怎麼會在這裏?你不是睡了嗎?」
沐卉笑着說道:「我就知道你在附近看着我,我就知道你肯定回來這裏。你告訴我是不是知道是誰拿走了珠寶?」
在宇飛陽的心裏沐卉一直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她心思單純而簡單。但是這一刻他卻不敢相信眼前的姑娘還是自己認識的沐卉。
「你怎麼能騙過我?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這裏?」
在沐卉出生的時候他便與沐卉心血想通,只要他在她的身邊她所想的所有事情她都一清二楚。她想什麼他都是知道的,他剛才明明感覺到沐卉已經熟睡了。這才來了太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