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北風吹來沐卉覺得特別的冷,她沒有想到鮮于睿的功夫竟然還不如自己的好,剛才看到信誓旦旦的模樣還以為他是準備充足才來的。
看着他左肩上的傷口不斷的往外流血,她一個箭步沖了過去,她指着那個黑衣人說道:「你們要殺的人不是我麼?放他走!」
鮮于睿僵在那裏一動不動。他沒有想到自己會在關鍵時刻突然就動不了了還在沐卉面前摔了一個四腳朝天。
「不,不是這樣的。我的功夫絕對是可以對付他們的!」
沐卉無奈的點了點頭說道:「是,我相信你。不過現在更重要的事情是你要先走。不用救我保護好你自己就行……」
那為首的黑衣人沒有給他們更多說話的時間,手裏拿着利劍就沖了過來。沐卉立即閉上眼擋在了鮮于睿的身前。
「咣!」一聲,沐卉聽到響動立即睜開了眼,看到宇飛陽就站在自己的身前,那個剛才襲擊自己的黑衣人已經飛出了很遠之後結結實實的落在了地上。
沐卉大口的喘着氣問道:「你怎麼在這裏?」
宇飛陽斜了她一眼,接着又看了看受傷的鮮于睿說道:「先離開這裏再說。」
其他的黑衣人看到自己的頭兒被人一招就仍在了地上爬不起來,所有人都開始害怕,他們挪動着腳步其中一個人大聲喊道:「一起上!」
宇飛陽輕輕袖子一揮所有黑衣人全部都倒在了地上,他們痛苦的哀嚎着爬都爬不起來。
「我們現在可以走了。」
金黃色的夕陽已經落到山下,只留下天邊幾朵黃色的雲彩。沐卉抬頭看了看前面的台階臉上掛着一絲的憂鬱。她身後面宇飛陽正扶着鮮于睿往前走着。
宇飛陽低聲對鮮于睿說道:「我不是讓你離沐卉遠點?你怎麼陰魂不散?」
鮮于睿有些溫怒說道:「你是誰?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原本宇飛陽看到沐卉不顧生死擋在他面前的時候就已經非常生氣了。現在聽到鮮于睿這麼說,他立即將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扔了下來說道:「你們不能在一起!你最好離她遠點!」
看到宇飛陽的表情十分嚴肅,他明白這個傢伙肯定就是自己的情敵。他不顧身上的傷口立即抬頭挺胸的站直說道:「男子漢大丈夫如果你也喜歡沐卉的話我們可以公平競爭!」
宇飛陽上前一步他的手狠狠的握着鮮于睿的脖子在他耳邊說道:「你剛才是不是動不了了?我告訴你這只是一個教訓!如果你繼續跟着沐卉傷的就不只是你的肩膀!」
鮮于睿看着他眼神中帶着的敵意,想起剛才自己準備出手的時候突然身體十分僵硬的狀態不由的心寒。原來一切都是他搞的鬼,這才讓自己在沐卉的面前栽了這麼大的一個跟頭。
「你!這個小人竟然用這麼下三濫的手段,如果你是爺們有本事的話我們就好好的切磋一下!沒膽量的話就給爺讓開……」
沐卉聽到鮮于睿與宇飛陽兩個人的聲音立即回頭,看到兩個人正在相互掐着之間的脖子,氣呼呼的轉身就走了過去。
她用盡全部的力氣的去撕扯他們兩個人的手。兩個人就是站在台階上死死的掐着對方的脖子不鬆開。
沐卉大聲的喊了一嗓子:「啊啊!你們到底想幹什麼?難不成你們有斷袖之癖?」
她此話一出兩個人立即鬆開了彼此的手。鮮于睿還將手放在衣服上狠勁兒的擦了擦。看着宇飛陽他立刻大聲的「哎呦!」了一聲。
沐卉立刻想到他的傷口一個箭步跨過去扶着他說道:「你怎麼樣?你看看傷口都流血了。飛陽,你說你跟一個受傷的人較什麼勁兒?」
宇飛陽斜了沐卉一眼立刻消失在了台階上。沐卉看着他離開心裏有些發慌的對鮮于睿說道:「我說你是不是傻?宇飛陽的功夫多好?有他在那些黑衣人絕對不敢再來。現在好了人走了,就你那三腳貓的功夫我們就等着挨揍好了!你說你氣他幹什麼?」
鮮于睿立刻嬉皮笑臉的說道:「我這點小傷不算什麼,剛才是出了點狀況!如果那黑衣人再來的話就再好不過了,我正好可以一雪前恥!」
沐卉在他的肩膀上摁了一下說道:「得了,就你這樣的功夫傷成這樣還說大話!趕緊走吧天黑了前面就是永寧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