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榮沐卉轉過臉看着眼前的這個男人,他英俊瀟灑氣宇軒昂註定會有一個渾身散發光芒的女人去愛他喜歡他。她不自覺的用手摸了一下左眼處的櫻花胎記嘆了口氣說道:「時間不早了,你早些回去吧路上小心一些。」
他不解的問道:「可是你還沒有告訴我你要辦一件什麼樣的事情?」
她苦笑了一下說道:「是呀。那是我的事情又與你何干?」說完她起身準備從房頂上下去,剛做好的姿勢被鮮于睿硬生生的抱在了懷裏。片刻之後他用溫柔似水的眼睛看着沐卉,用手捧起她精緻的面容滿臉都是期待的問道:
「與你何干?你如果忘記了我可以告訴你,我喜歡你這個女人。現在喜歡,以後喜歡,將來也會喜歡……你的事情你說與我沒有關係嗎?」
沐卉被他的表情嚇得呆立在原地,眼前的這個男子比她以前認識的鮮于睿多了幾分勇氣。那堅定的眼神好像正在告訴她:我要定你了!
她扭過頭看着遠處的星光,將他的手從她的身上拿開搖了搖頭說道:「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不必執着於不可能的事情。你剛才的話我什麼都沒有聽到希望以後還是朋友。」
鮮于睿面無表情的看着她,下一秒他再一次將她擁進懷裏,用盡全身的力氣去吻她。星空下相擁的兩個人緊緊的抱在一起,沐卉使勁的推了幾下最後她放棄了抵抗,被他的溫柔所融化。任憑他抱着親吻。
時間就像是定格在了這一刻。沒有了屋頂,沒有了星空他們的世界裏只剩下了彼此,相望相守。
沐卉終於清醒了過來,推開他之後一頭鑽進了自己的房間緊緊的將門關上。她依在門上,芊芊玉指不自覺的輕輕觸碰了一下嘴唇,那種如仙似夢的感覺再一次讓她沉淪了。如果可以她願意就這樣一直被他抱在懷裏,不問世間的一切。
但是她不能,那些仇她若是不報今生恐怕也難以心安。若是要報此仇殺的人便是他未過門的夫人。他們註定是不能在一起的,就算是他同意。鮮于府也容不下她。一場註定沒有任何結果的事情,為何還要開始?
她緊緊的關着門,聽着外面沒有了任何的響動便低着頭回到了床上,將自己緊緊的裹在被子之中。門外的鮮于睿不曾離開。卻也不敢敲門。
他明白自己今日是魯莽了,他在門外站了好久,一直到後半夜才緩緩離開。
凌晨後半夜,那些山洞裏已經餓了一天一夜的人終於從山洞中走到了那個建在半山腰的兩層小樓。原本他們在山頂看到這個小樓的時候感到欣喜,他們也總算是找到了一個落腳的地方。說不定這小樓的主子仁慈還能賞他們一口飯吃。但是他們卻忘了看山跑死馬的古訓。
再加上大雪他們走的更慢,一路走過來他們走到小樓的腳下的時候已經累的快要暈過去了。現在已經是半夜了,若是想現在前去敲門恐怕有些不方便,為首的那個人低聲說道:「不然我們等黎明的時候再敲門?」
一個年輕的小伙子虛弱的說道:「不行,這麼大的雪這麼冷的天氣若是再外面呆一晚上第二天恐怕他們看到的就是我們的屍體了,我們必須要敲門現在可不顧上什麼禮節……」
那為首的人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敲響了這小樓的大門……
「咚咚!咚咚咚咚!……」的敲門聲此起彼伏,青品與二柱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最終還是二柱下去一樓開門。
外面的人衣衫破爛面容清瘦倒是嚇了他一下,他往後退了一步低聲問道:「大半夜的你們怎麼不回家?來這裏幹什麼?」
所有人沒有猶豫齊刷刷的跪在了地上,二柱哪裏見過這樣的架勢。還沒聽那些人說話他一着急「咣!」一聲將門關上了。
他小跑到二樓對青品說道:「不好了,外面來了不少的流浪漢,見到我就下跪……你說他們這是要幹嘛?」
青品白了他一眼說道:「你還真是廢物,你問我我怎麼會知道?你剛才怎麼不問問是什麼情況再過來?」
二柱立即又接着跑了下去,輕輕的開了一個門縫問道:「你們是幹什麼的?為什麼下跪?」
「這位大哥,我們是被劫持到山上的人原因我們也不清楚,這幾日大雪封山就再也沒有人給我們送食物,我們饑寒交迫用盡了全部力氣逃了出來,這方圓幾十里以內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