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魏麒麟瞬間生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便開口道:「你稍等我一會兒。」
然後轉頭對在座的眾人說道:「今天就說到這裏吧,剩下的一些細枝旁節的問題,我會和韓立說清楚,你們事後要是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就到麒麟樓找他就行。
我家裏有些事情先處理一下,就失陪了,今天的問題就討論到這裏吧。」
說着魏麒麟匆匆出來,老馬見狀便跟在他身後。
見沒人以後,魏麒麟才擔憂的問道:「祥子怎麼了?」
「我跟祥子是一起出去的,我回來好久,都沒見到祥子回來,就有些擔心想要出去找一下,結果剛出門就遇見了順天府的衙役,說一個我們府上的人在街頭暴死,讓我們認一下。」老馬一臉哀痛的嘆道。
祥子是府里一個老人的親戚,因為做事機靈,頗為魏良卿夫婦看重,就把他留在身邊傳喚,當一個跑腿的。
只是沒有想到天有不測風雲,這說沒就沒了。
聽到這話,魏麒麟拳頭攥的嘎吱嘎吱響,說道:「帶我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老馬聞言應了一聲,就備車載着魏麒麟朝事發地點過去。
那些魏麒麟招來的賓客們,看主人都不在了,也陸續離開魏府。
等魏麒麟來到事發地點之時,一些順天府的衙役已經控制住了場面,不讓其他人涉足案發現場,並且在那片淌着鮮血的現場搜索相關的證據,好為這件案子進行定義。
魏麒麟下了車,就徑直走了過去,
外面隔離的人員,都是一些生面孔。
在盧南海成為順天府府尹後,之前那些混吃等死,和有污點的衙役都被辭退。
從而聘用了一大批新人,這些人哪怕能力不如之前那些老人。可是他們也有自己的優點,做事情更加積極,也不會在地方上吃拿卡要。
正是因為這種大膽用人,讓順天府在民間的官聲也慢慢變好。
這會兒這些衙役們看到魏麒麟,抬手就要將魏麒麟攔在外面,站在裏面,一個像是頭目一樣的人,見狀慌忙道:「讓他進來,這是魏帥,死者就是他們魏府的人。」
聽到這話,負責隔離的人,才將魏麒麟放進去。
走近以後,看到地上沒有一絲生息的祥子,魏麒麟眉頭皺的更緊了。
「魏帥,請節哀,這應該是一起因搶劫而錯殺的案件,他身上的值錢物件已經被摸走,衣服也有撕扯的痕跡,估計是跟歹徒搏鬥之中,被人捅了七刀,才身亡的。
我讓人在周圍找了找目擊證人,只是這個巷子裏面,很少有人經過,所以到現在還沒有找到目擊證人。」負責人看着魏麒麟說道,臉色有些沉重。
畢竟像這種鬧市中的兇殺案,在京城裏面,可是很少發生的,更別說死的還是魏府的人。
魏麒麟聞言點了點頭,道:「我能湊跟前看一看嗎?」
「是你們魏府的人,你看自然不違反規定,請吧魏帥。」那負責人又道。
魏麒麟這才上前,將屍體翻了一下,看了看身上的幾處傷勢,許久後站了起來,道:「你們之前怎麼處理,接下來就怎麼處理。我們魏府不會過多干涉的。」
說完魏麒麟就轉身離去,出了這逼仄的弄巷後,老馬候在馬車跟前,問道:「魏帥,弄清楚了嗎?」
「殺人者故意偽裝成殺人越貨的模樣,可依舊難掩他們故意殺人的事實,脖子上的刀傷,可不是一般的小混混能夠劃出來的,這是一個非常老練的殺手做的,而且還是一個左撇子。
只是他精通殺人,卻不精通偽裝,才露了馬腳,回府吧。」魏麒麟沉聲道。
不說祥子身上的傷口,一看就是專業殺手做的,就連那些撕扯的痕跡,用力角度也不對,更別說一個出門辦事的下人身上能有什麼錢?
就算真要打劫,也不會打劫一個下人。
可無論如何,祥子的事情都得調查一個水落石出。
老馬聞言也不敢怠慢,直接催動馬車向魏府返回。
隨着馬車的顛簸,魏麒麟也陷入沉思之中,平時待人和善的祥子從來都沒人紅過臉,何曾會招惹這種仇殺?
就算翻遍他所認識的人裏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