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欣丞,她還沒睡嗎?難道她剛看完監控回來?我在一邊開門的同時,一邊疑惑的看了一下時間,發現現在才凌晨四點不到,意思就是說離我剛剛睡下才過去不到半小時啊。
「怎麼樣,欣丞?有看到什麼嗎?」我也是立即神色緊張的對她追問着結果,而欣丞的臉色也是異常的嚴肅,她在關門的時候,還特地朝着走廊左右兩邊看了一遍。
然後她立馬向我詢要那張紙條道:「姐夫,把你收到的紙條拿給我看看。」
聽到欣丞要,我當然是二話不說的從衣服口袋裏拿了出來,交給了欣丞,而欣丞則是在拿到手後,放到鼻子邊輕輕的嗅了嗅,然後信心十足的對我說道:「姐夫,看來晚上我們沒得睡了,我們已經被人盯上了,這酒店有問題。」
看來從監控里,欣丞肯定看到了什麼線索,於是我也是趕緊追問道:「有從監控里看到是誰把紙條塞到我房間裏的不?」
我以為欣丞已經知道了,可沒想到,她竟然是朝我搖了搖頭,然後說道:「監控里什麼也沒有,從監控的顯示來看,這張紙條似乎是因為機緣巧合,被走廊的拉風,湊巧吹到你房間裏的。」
我特麼的要是信這個解釋,我就是個呵呵了。
而欣丞也是立馬對我解釋說道:「雖然監控里看不出個什麼來,但結合這紙上所殘留的香氣,操控紙條飛進你房間的人,和酒店拉皮條的那個服務員用的是同一牌子香水。」
欣丞這話之所以說的如此保守,只是因為她還沒有十足的證據,可我們心裏自己清楚,這恐怕離真相也是*不離十了,難怪她會對我如此上心,原來人家一早就是沖我來的。
既然狐狸尾巴都已經露出來了,那現在該是我們反擊了,於是我就對着欣丞問道:「那我們怎麼辦?是連夜離開這,還是怎麼做?」
欣丞眉頭微皺的對我說道:「看那服務員的模樣,她的能力最多只是三流貨色,量她也沒膽子做這種事,我們先跟蹤跟蹤她,看看她背後的黑手是誰。」
有道理,可當我問欣丞,我們該怎麼跟蹤她,是一起隱身跟隨嗎?可對於我這提議,欣丞又否決了,並且她解釋道:「她也許察覺不到我們的氣息,可她背後的主使者,肯定能察覺到,要是我們貿然貼身跟隨,一但打草驚蛇我們就要再次陷入被動了。」
對於她這一說法,我也確實認同,可我又同時疑惑的追問道:「那我們怎麼跟?我們又不可能裝個竊聽器在她身上。」
聽到我這僵局般的提問,欣丞大膽的對我推測說道:「我們去酒店的對面反監視她。」
只見欣丞一邊說着,一邊就示意我們跳窗離開,而我顯然被她這一大膽的舉動給嚇到了。
可我在遲疑片刻後,也還是跟着照做了,我真是萬萬沒想到,我擁有鬼法後的第一件事,竟然是拿它來跳樓,而當我從八樓的窗戶跟着欣丞一同飄落而下時,我居然還覺得聽過癮的,可比蹦極要刺激多了。
「冷風吹進腦子了?傻笑什麼呢?還不快走?」欣丞看到我跳下來後,還愣在原地微微笑着,就直接不管我答不答應二話不說拉起我往酒店大門那跑。
當我的手被欣丞拉着時,忽然我感覺我體內的海洋之心居然在加速跳動,這種感覺,我很熟悉,也很清楚,這跟小秦拉我手時的感覺是一模一樣的,只是似乎欣丞的更為強烈。
可是我對欣丞完全沒有男女之間的那種思想啊,我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說這只是男女之間肌膚接觸後都會有的一種正常心理?可我以前在這市區里送快遞的時候,也經常會觸碰到一些女客戶的手臂啊,但那時候也根本沒這種感覺啊。
「欣丞,欣丞,你放開我吧,我自己跟得上你。」我感覺自己不能這麼下去,哪怕我是無心的,我也得必須控制自己,否則一但釀出什麼錯來,我割頭謝罪都不夠賠的。
「怎麼了?姐夫,身體不舒服嗎,是不是剛剛這麼跳下來,還有點不適應?」欣丞聽到讓她放開我,還以為我身體不舒服了,
就連忙停下來詢問着我的情況。
看着欣丞那種關切的眼神,我的心,竟然跳的更為猛烈了,於是我連連對她揮手,催促她道:「我沒事,我們趕快過去吧,要是一會兒錯了什麼,就功虧一簣了。」
第六章 連夜蹲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