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還真讓我有點蒙圈了,不過我並未就此輕信於她,我還是堅定立場的對着風竹反問道:「不是為了對付你,難道是為了讓我跟你敘舊嗎?風竹,你已經騙過我一次了,你別想再騙我第二次。」
可是在面對我的冷目相對後,風竹為了表明自己的決心與態度,卻是直接丟掉了手中的竹劍,然後對我說道:「如果你真的那麼恨我,那你就動手吧。」
靠,我最受不了的就是這種打感情牌的人了,尤其是風竹在說這話時的那種楚楚眼神,想讓我拒絕,我都實在是說不出口,而且仔細一想的話,欣丞剛剛那一舉動,好像是顯得有些刻意,再者就是憑欣丞的實力,為什麼她剛剛在還沒等卓越出現的時候,不對風竹下死手?
也同樣是保留着實力,至於我為什麼會保留,可不是我對風竹手下留情,而是因為我看到欣丞保留,我才會保留的。所以此刻在聽到風竹這麼說後,我也是選擇性的先選擇相信她的話。
於是我也收起了魔刀,對着風竹問道:「那你有什麼話要說,或者有什麼事要做的,現在就可以說出來了。」
看到我態度出現了轉變,風竹也就立即縱身一躍,並對我轉身喊道:「這裏說話不方便,請跟我來。」
我發現女人做事不但墨跡,還要裝模作樣,而且還又不好意思爆發,於是我也是強忍着內心的怒火,朝着飛躍而起的風竹追了過去。
在過了一會兒後,我發現她竟然又把我給引回到了「三和廟」中,並且在我的震驚之中,她一路直接朝着她所住的客房而去。「快進來。」在等風竹進去後,見我還在外面愣着,她就再次打開房門,並神色慌張的將我給一把拽了進去,而我實在有些受不了她了,在走進房中後,我就沒好氣的對着她說道:「你耍什麼花樣?有話你就直說,帶我來這裏幹什麼?」
這時,我竟注意到,在風竹的房間裏,除了我們兩個外,竟然還有一個嬌小的身影,而她不是別人,正是剛剛不久前,在寺廟裏跟風竹碰過面的燈籠姑娘。
而她居然還待在風竹的房間吃着那些糕點,在看到我們和風竹後,她有些難為情的看了一眼風竹,然後在那結巴的說道:「我…我…對不起…不是故意的。」
看到她在風竹房間裏,毫無志氣的模樣後,我這心裏,也頓時是氣不打一處來,我對着她氣呼呼的叫罵道:「你在這幹什麼?要吃的可以自己去買啊,有必要偷吃別人的嗎?」
燈籠姑娘被我這突如其來的一罵,給罵的有些愣住了,她很是委屈的看着我,對我說道:「廟會一年也就一次,我沒忍住嘛。」
風竹見我的面色真的有些生氣,她深怕我還會再罵燈籠姑娘,於是她立馬上前,把桌上的糕點都拿給了燈籠姑娘,並安哄似的對她說道:「好了,乖,不哭…別理他,他今天吃嗆藥了,這些都給你,你拿回去慢慢吃。」
看着她們這一唱一和的,我怎麼感覺我自己倒像成了辱罵未成年的惡人了,而燈籠姑娘在被風竹這一安慰後,也是受盡委屈般的直接哭了出來:「哇……人家不就是要點吃的嘛,幹嘛罵我,這年頭要點東西吃也要挨罵嗎。」
聽着燈籠姑娘的哭聲,風竹也一下子有點急了,她一邊幫着擦拭淚水,一邊像哄小孩子似的說道:「不罵,不罵,他也沒罵你啊,好了,不哭了。」
看着此刻風竹的一舉一動,我也有些木愣了,這個女人究竟是個怎麼樣的人?為什麼壞人是她,好人也是她。等她好不容易把燈籠姑娘送走後,我也是立即對她問道:「你似乎跟這裏的人很熟。」
風竹聽後也是很釋然的對我聳肩回道:「我從小就在這寺廟長大,而燈籠姑娘也算是我從小到大的朋友了。」
原來如此,難怪燈籠姑娘會像是在自己家那樣,直接坐在這裏大手大腳的吃東西了,不過我隨即又諷刺般的對風竹問道:「你和你娘既然都把這寺廟當成了你家,那你應該算是半個念佛之人,可你不但投身能在無惡不作的*之城,又整日跟鬼體相處,你覺得你對得起佛祖嗎?」
對於我的這般質問,風竹沒有說話,只是面色沉重的低下了頭,而我又接着對她問道:「你娘知不知道你是為*之城賣命的?」
聽到我這話,風竹忽然眯了一下眼睛,然後對我輕輕的點點頭同時也對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