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欣丞這麼一提醒,我也忽然想起來了,風竹當時好像也確實說過,說她老媽既怕陽光,又怕熱。
難道正是因為如此,所以她平日裏都是躲在棺材裏面的?如果真是這樣,確實活的生不如死,可是現在我不知道,風竹這傢伙的嘴中有多少話是真,有多少話是假的。
於是我在一邊打量了一會兒棺材後,我有所察覺的對着欣丞問道:「欣丞,你說,這會不會又是風竹下的套啊?」
欣丞看到我這般模樣後,只見她一邊朝着棺材挪步走去,一邊朝我調侃的微笑道:「看樣子,你被風竹給整得有心理陰影了啊。」
我也一邊跟着欣丞而走,一邊不可否認的朝她聳聳肩道:「那女人的城府實在深的嚇人,要是再跟她接觸下去,我估計得被她嚇得對所有女人起提防了。」
雖然有點開玩笑的成分,但事實上,如果不是我絕對信任欣丞的話,估計真的已經做不到對她敞開心扉了。
而欣丞這一次也是很能體會我心情的對我安慰教導道:「不要受任何外界的影響,凡事隨心,只要你覺得值,那就隨心去做。」
我顯然的被欣丞這句大道理給震驚了一下,不是我不贊同這話,而是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句充滿人生哲理的話,竟然會是出自成天大大咧咧,玩世不恭的欣丞之口。
不過以她的閱歷能有這番人生感悟,也確屬正常,而我也沒再說話了,因為這時候我們兩個已經走到了棺木旁,而欣丞更是直接把手放在棺蓋上,看樣子她想要開棺檢驗一下了。
雖然我和欣丞都沒有探察到有怪異的氣息,不過一旁的我,在隨着欣丞推動棺蓋的同時,也警覺着四周的情況與動靜。
當棺蓋在被推開一點點縫隙後,我和欣丞頓時就警覺的皺起了眉,而欣丞也立即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朝我望了過來,對我叮囑般的叫了一聲:「姐夫!」
「唰…」這一次,不等欣丞說,我手中的魔刀已經應聲出鞘,握入了手中。
因為這股從棺木中所飄蕩出來的氣息,我們太熟悉了,這是屍氣,而且還十分的清晰濃烈。
面對這一幕,欣丞也出於安全考慮,將我往後拉扯了幾步,然後在跟我對視相望的確認我準備就緒後,欣丞的手掌再次擊發出一股混勁的霸道之力,直接將棺蓋翻掀而起。
「砰!」棺蓋直接滑落在地,而這股濃烈的屍臭之氣,也更為強烈的朝我們撲鼻而來了。
雖然我和欣丞都沒有看到棺木之內的情況,但空氣中這股帶着幾分朽木的霉氣與屍體的腐臭之氣,都足以讓我和欣丞警惕的開始催動體內的鬼法之力。
「姐夫,你能百毒不侵,你過去看看是什麼情況。」當我在聽了欣丞這話後,我並沒有動身,不過這並不是我慫,而是我用商量的語氣對欣丞說出了我心裏的想法道:「這棺材看上雖然有些沉,但我們兩個合力催動鬼法的話,應該能把它隔空翻過來吧?」
對於我的這個建議,欣丞在點頭應和的同時也對我露出微微笑容道:「還是你反應的快,看來膽小也有好處啊。」
「呼…」我直接將鬼法催入雙手之中,然後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對她說道:「你是不是得了一種不吐槽我,就會渾身不舒服的病啊?」
「哼…」正事面前,欣丞也沒再吊兒郎當,在對我輕哼了一聲後,也催動鬼法之力於她的雙手之間。
「砰!」不過欣丞並沒有將棺體翻轉過來,而是直接襲向了棺體的其中一角,見此情形的我,也是默契十足的襲向棺體的另一個角。
「轟…」在受到我們的力量衝擊後,厚實的棺體直接向着四周而裂,化成了一堆碎木塊。
而我深怕會有什麼東西從這棺木中出現,在棺體裂開的同時,我也將欣丞護到了身後,雖然我的能力不如她,但這似乎是我神經的一種本能反應。
不過這一次,好像真的是我們緊張過度了,地上除了那一堆碎木外並沒有什麼可怕和瘮人的東西出現在我們的面前,而欣丞也立即從後面輕推了我一下,然後走到了我的身旁用帶着幾分責備的眼神瞪視了我一眼,並對我說道:「能不能別老是動不動的就往前沖,要是出點意外,你讓我怎麼跟姐姐交代。」
我也沒有和她爭論,因為我自己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