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哥沒有停頓,他接着對我們說道:「這十二具嬰兒,分別得是在不同的十二時辰內出生,然後趁他們還沒有滿月,體內的至靈之氣尚未退散,就將他們扼殺。
並且還用紅線封住他們的眼、嘴、鼻等七竅之孔,為的就是將他們的靈魂永遠受錮於此,永世不得超生,將他們的至靈之氣,變化成邪惡之力。」
在一邊說着的同時,宋哥又一邊指向了離我們最近的那具棺材,然後又對我們接着說道:「你們看棺蓋四周所釘着的紅色大釘子,這是禁錮的最後一個手段。」
聽完之後,我的心被深深的觸動了,雖然我還沒有當爸爸,可光是想像一下,一個個無辜而又善純的嬰兒被他們殘害於此的畫面,我的心就像被人用針在扎一樣的痛。
「沒想到,這許艷竟比當年的逆天還要喪盡天良,宋鋒,你說他們這麼做的目的是為了什麼?總不可能只是為了用來抵禦我們的鬼法道行吧?」
一開始我也確實是這麼認為,可是這裏根本無人看守啊,如果說是用來防守禦敵的話,至少得有埋伏才對啊,而宋哥也果然是對我們說道:「能將我們的道行化解,這只是這個陣法的一個副作用,他們設立的真正目的,恐怕是為了它們。」
我們順着宋哥所指的方向再次望了過去,只見在其中一個棺蓋的頂部,長着一個像豆芽一樣的東西,不過那個豆芽好像很短,就只是剛冒出一個嫩頭來,而且最奇怪的是,豆芽的頭也是深紅色的。
宋哥知道我們不知道這是什麼,所以他直接開口說道:「這就是集這裏的邪陰之氣後所催生出來的魔物,看它的樣子,應該是剛被採摘不久。」
「這是幹嘛用的?采這個東西幹嘛?」其實我內心已經有所猜到了,可是我不願去接受這一點,所以我還是抱着最後一絲希望般的對着宋哥追問着。
可是事實就是事實,宋哥也是很痛恨般的說道:「這所延伸之物,就是陰氣最重的東西,恐怕許艷就是在用它來復活他父親許逆天吧。」
聽完之後,我也是義憤填膺的直接對着宋哥說道:「那我們還等什麼?毀了它們吧,總不可能沒辦法拆毀它們吧?」
宋哥沒有說話,而是神色凝重的從背包中取出了一個類似羅盤一樣的東西,上面畫滿了奇奇怪怪的符號,中間還有一個指引,在那裏來回的撥弄跳動,在看了一會兒後,宋哥對着我們說道:「天絕十二陣,我也從沒遇到過,但根據師傅的說過,這陣法,詭邪萬分,對付它恐怕沒那麼簡單。」
小心駛得萬年船,兩軍對壘,輕敵是沒有好下場的,所以必要警惕也是需要的,不過都已經到這地步了,我們也不可能臨陣退縮。
宋哥在一邊說着的同時,一邊又從背包中,取出了三塊金色的綢帕,並親手將它們系在我們的右肩處,同時還對我們吩咐道:「任何毒邪之陣,都有着一個共同點,就是容易讓人產生幻覺,別看這陣法現在小小的,沒準只要我們踏進去一步,就會看到天翻地覆的情景。
我們就以這絲巾作為標記,千萬不要弄丟了,如果遇到沒有帶着絲巾的人,直接動手幹掉。」
我和小秦搬弄了一下絲巾,然後點頭允諾道:「知道了。」聽到說的這麼邪乎,我和小秦都不約而同的關上了槍膛的保險,還是小心一點吧,一會兒要是緊張過度而開槍誤傷自己人,就太得不償失了。
不過我們也並沒有就這麼魯莽的衝進去,宋哥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對着我轉頭瞪望道:「對了,臭小子,你現在還是童子之身吧?」
這事被宋哥當面說出來,儘管這裏沒有外人,但我的臉唰一下就紅了起來,然後對着他輕聲點頭道:「對啊,怎麼了?」
「鏘……」在聽到我的回答後,宋哥再次將乾坤劍拔出了鞘,然後把劍橫在了我的身前,對我說道:「撒一泡尿在這劍上。」
我小時候就聽村裏的老人家說過,童子尿也是克制髒東西的一個手段,於是我也不顧難為情的直接脫掉褲子,對着宋哥的乾坤劍淋了上去。
「滴滴答答…」看着尿液滴答在劍刃上,我們並不覺得好笑,反而神情都非常嚴肅的看着乾坤劍,像是把希望寄託於此了。
「玲瓏降世,邪祟避諱,天落神兵,萬物甦醒。破……」宋哥拿着被我用童子尿灌
第六十八章 破陣失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