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大寫的服,套路深似海,難怪在站里裝貨時,她們就對車裏的那些貨弄的神秘兮兮的,原來就是要故意營造出珍貴的氣氛,引這些眼紅的東西上鈎。
我也沒責怪小秦為什麼事先不告訴我這點,因為戲有時候就得這麼演才夠逼真,要是讓我提前知道劇本的話就可能達不到那種以假亂真的效果了,不過現在讓我上心的是風竹劍,小秦既然都已經逃出來了,那風竹劍也應該出來了啊,還以為她是走在小秦的後面呢,可當我在一臉期盼的朝着四周望了一圈時,卻沒有找到風竹劍的蹤影,於是我就轉而對小秦問道:「老婆,風竹劍呢?她沒跟你一起來嗎?」
可沒曾想,對於我的這個正常追問,小秦卻是同樣對我露出了一臉震驚不已的神色,反問着我道:「老公你說什麼?風竹她不在你這嗎?」
當我們各自在說出這話的時候,我們其實也已經知道了答案,風竹劍又出事了,為了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努力的使自己保持鎮定,對着小秦冷靜的說道:「老婆不要急,肯定不會出事的,你快仔細回想回想,當時的情況是怎麼樣的?」
而對於我的這個反問,小秦卻是想起了另一個重要似的點,她緊張的倒追問着我道:「心靈感應,老公你跟她之間的感應呢?你快問問那丫頭死哪去了啊。」
關心則亂,看來小秦真的是慌了神了,如果我還能用心靈感應到她的位置,我還需要這麼緊張嗎。
「感應不到,從境眼爆炸的時候起,我就感應不到風竹劍的氣息了。」聽我失落的搖頭回答後,小秦也雙眉緊皺的陷入了沉思,她開始對我回憶道:「不可能啊,為了能讓她率先來搭救你,我先助她脫困的,而你這邊情況如此危急,她絕不會到處亂跑,更奇怪的是,為什麼你跟她之間的感應會中斷,是她自己所為嗎?還是另有高人截斷的?」
聽着小秦的分析,我一下子就把許逆天給聯想到了一起,我也急忙開口對着小秦說道:「風竹劍會不會被許逆天給奪走了?」
誰知對於我的這個推測,小秦居然還不相信,對着我漫不經心的反問了一句:「你說是他搶走了風竹劍?為什麼?你怎麼會無緣無故的提到許逆天?」
我一聽當即就對小秦反說着道:「因為我跟他遇到了啊,剛剛他就出現在這,我還被他打了一拳。」
我這一句話,倒是把小秦給嚇壞了,她急忙走到我的身邊,查看着我的傷勢,同時還急慌慌的對我說道:「那你沒事嗎?有沒有受傷?」
我知道對於經歷過許逆天那個年代的小秦而言,被他打一下意味着什麼,不過我連忙用沒事的眼神安撫住了小秦,讓她不要擔心,並把我剛剛的經歷向她講述了一遍。
當小秦聽到我並沒有看到許逆天的真面目時,小秦馬上就一口否定了我所遇到的那個傢伙不是許逆天,並用非常堅決的語氣對我解析道:「別說許逆天有沒有復活還是個未知數,如果真讓你遇上了他,你絕不可能還有機會站在這裏。
你想想,我們跟他是什麼關係?不共戴天,勢不兩立,就算有交情,這種血海深仇,也絕不會一柄風竹劍就能化解的,如果你遇到的真的是許逆天,以他的性子最多跟你確認一下身份,絕不會跟你促膝長談般的拉起家常,更不會在跟你談笑風生後再放任你揚長而去?」
有道理,而且理由還很頭頭是道,很充足,看來我是真的太天真了,光是許逆天叫人火燒順城郵局,害死一千零七十九人這筆賬,就足以讓他下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不過這麼一來,我又繼續納悶的對小秦問道:「那剛剛那個是誰?他又為什麼要無緣無故的打我一下後就放我走了?」
「哼。」對於我這話,小秦輕輕的冷哼一聲,然後接着對我說道:「我猜,估計就是剛剛那個老東西,他偷襲你一記,讓你吐血,只是想確認一下你究竟是不是玲瓏血。」
原來如此啊,沒想到這老賊骨頭,心計還耍得挺可以的,難怪當我在說出他們是不是違背着許逆天的命令在截殺我時,他仍會如此果斷的繼續對我攻擊。
至於那時候所停滯的幾秒鐘,估計就是另外幾個老東西在向他詢問確認問題吧,想到這兒,我又看了一下四周,然後對着小秦問道:「對了,帶頭的跑了,另外那幾個老東西呢?是不是也跟着一起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