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道掌勁之力,雄厚而充滿力道,打在我背上的時候,我的整個身體踉蹌的差點摔落在小秦家的樓頂上,同時也幸好我的後背已換成了那頭無堅不摧的狸力豬皮,否則這一記偷襲,說不定就要把我全身的肋骨給弄廢了。
「喝!」不過這頭豬的防禦力還真不是蓋的,我的後背除了微微有些酸麻和酸疼外並沒有多大的疼痛,所以我還能在半空中調整自己姿態的同時翻身朝着後背擊出一道掌勁。
雖然這麼做能擊中對方的幾率很渺小,但這至少能阻止他繼續朝我猛攻而來,而且還能為我自己爭取查看他位置的時機。
「咕嚕…咕嚕…」地底中的血水仍在拼命的沸騰,可當我朝着我剛剛所飄立的附近望去時,卻發現是空無一人的,根本沒有任何事物和東西出現在那。
他絕不可能憑空消失,他肯定是藏在這附近,但我並不打算挨家挨戶,一角一落的去找,因為我猜到了他剛剛為什麼會如此陰險和有些着急的偷襲我。
我才他可能是在意地面上的這些血水,或許這是精心煉化或儲藏在這裏的某種邪物,見現在被我翻到了,他才表現出這麼怨恨的行為吧。
我並不知道這些東西是什麼東西,但我知道一個道理,不要讓敵人去做他想做的事情,更不要讓他得到他想得到的東西,所以我在繼續巡視了一圈這裏附近的情況後,就把矛頭對準了這地面。
我決定以破壞這裏為誘餌,打算將他逼出來。既然你想沸騰,那我就把你弄成冰凍。
忽然覺得自己好像有點賤啊,但兵不厭詐,而且跟他們的草芥人命比起來,我這實在是太小兒科了,所以也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開始運起雙手的鬼法之力,以冰凍之術,朝着這地方轟襲而去。
「噌…蹭…蹭…」這時候的我所使出的力量似乎有點失控了,只見在當我的鬼法之力行徑而去時,不但把地面上的花花草草全都冰凍成了冰柱,就連灌澆成形的水泥地都被結成了冰塊。
至於那些冒出地面的血水也受到了我掌勁的影響開始停止了躁動。
「咻…咻…」而我的判斷也果然是正確的,當這些血水在快被冰凍的時候,一把銀槍從側面直逼我的咽喉而來。
人雖未現身,但見槍知人,是小公子來了,看來這鬼東西果然又是許艷這魔頭所為。
見到這氣勢如虹而來的槍頭後,我也終於嘗試到了,沒有兵器的痛苦。
而我也深知小公子的實力並不弱,再加上我現在手無寸鐵所以我催動了更為強勁的鬼法之力迎擊這把銀槍。
「叮叮叮…」小公子應該就在附近隔空操控着,只見當那無主的銀槍在被我的力量擊中時,它竟沒有墜落,而是在半空中盤旋幾周後,繼續朝我飛旋進攻而來。
身處在半空中露出的破綻太多,於是我也在趁它朝我撲擊而來的間隙,快速的飛入到了地面之中。
而我在繼續與槍繼續持戰的同時,對着四周大聲喝道:「小公子,別藏了,你光靠這把槍是贏不了我的,現身出來吧。」
可沒想到,回應我的確是一個女人的聲音:「渾小子,我們真是冤家路窄,沒想到在這種地方也能遇到你。」
這是…許艷的聲音!!當我在聽到這個聲音之時,我的腦海里就直接出於害怕的本能反應被嚇得嗡嗡的響了幾聲。
同時,我的怒氣也冒了出來,對着四周怒聲喝道:「你個背信棄義的小人,竟真的沒有解甲歸田!!前幾天我真該一劍砍了你。」
對於我的這個質問,許艷也果然一如既往的用她無恥的耍賴態度對我反說道:「答應你的似乎是那個跟你一樣傻乎乎的白痴公子,你有聽到我說過半句話?」
還真特麼的狗改不了吃屎,這種人,除了用武力收服她,我想根本就感化不了她,於是我也沒有再跟她廢話,而是直接對着她冷言反駁道:「那你既然上門了,還不乖乖現身?等着我把你這堆血全冰凍嗎?」
這一刻,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居然會真的不怕了,而且還這麼硬氣十足。
只見我在自己話音落下的同時,我也催動出了體內的鬼法之力,並準備對着這鮮紅的血洞轟擊而去。
我不是開玩笑,因為我覺得這東西既然是許艷搞出來的,那肯定對我們是百害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