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周沫慘叫一聲,痛的整張臉一瞬間煞白。
「盛南平......放手......」
「周沫,你特麼的在找死!」
周沫下巴火辣辣的痛,快被捏碎了一般,她完全不知道盛南平搭錯了哪根神經,又跑過來折磨自己。
盛南平一想到周沫和樂盛在一起的情形,稜角分明的俊臉都翻滾着暴怒。
他眉頭皺成了結,「你別以為懷了孩子,就可以為所欲為了,以後不准你再見你姐姐,不准你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免得弄髒了我的孩子!」
周沫快要被疼死了,她用力去掰盛南平的大手,但力量實在懸殊,她沒有能力自救。
「我……我……」周沫疼的眼淚都流了出來。
「我跟你說的話,你記住了嗎?」盛南平的大手又用力了幾分。
周沫實在太疼了,只能沒有骨氣的點頭,「我記住......記住了......」
盛南平冷眸森森的盯着周沫,半晌,才將周沫的下頜放開。
周沫白皙的小臉上,立即出現兩個青紫的指印子。
盛南平站直身體,很是厭惡般看着周沫,「麻煩你把同周廣東和周程程相似的那些劣根性隱藏好,別顯露出來噁心人!」
周沫清楚的看到盛南平眼中的厭惡,她忽然不想追問盛南平因為什麼突然對她發狂抽風了,不想在盛南平面前解釋任何事情了,她厭倦了。
迴環往復的傷害和折磨,一寸一寸的打磨光她所有的傾慕,愛憐和耐心,也在打磨她的自尊。
周沫低下頭,輕聲的說:「你的話我都記住了,我要休息了。」
盛南平不傻,聽出周沫是在攆他出去,重重的冷哼一聲,轉身大步走了。
尼瑪的,變態!
周沫摸着已經腫起來的小下巴,去沖澡。
第二天,周沫早早的起床,洗漱之後從花房這邊的側門出來,招呼家裏的司機送她去上學。
司機把她送到學校門口,她在學校門口的快餐店裏吃過早餐,然後去上課。
沒有課的時候,周沫就呆在圖書館裏,她不是在圖書館裏泡着,而是很認真很努力在學習。
周沫決定了,她要考研,把這個孩子生下來後,她就要出國深造。
看盛南平的架勢,是不會讓她在盛家久留的,等她把肚子裏的貨卸下了,就是她和兩個孩子分開的時候。
一想到要同呆萌可愛的小寶分開,周沫就有種掏心掏肺的疼。
如果她想同兩個孩子生活在一起,就得努力武裝自己,讓自己變得富有,強大,這樣才有資格同盛南平爭奪孩子的撫養權。
周沫在電腦方面可以說是天才,她是科學技術萬能的體現,崇尚技術分析和量化,她會各種入侵與破解,只要給她一個筆記本,她就可以橫行天下。
但為了孩子,為了愛,她委屈求全的來到盛下,既然盛家不容她,她就要自己為孩子創造一個光明的未來。
周沫在學校一直呆到很晚,在學校的食堂解決了晚餐,然後坐車回家。
她乘坐的車子開進別墅院子時,看見盛南平陪着曲清雨在花園裏散步,曲清雨挽着盛南平的胳膊,笑的心滿意足。
周沫只瞥了一眼,就迅速的轉過頭,她沒有受虐心理。
她下車後依然走偏門,直接回到自己的小房間,徹底的迴避盛南平和曲清雨。
周沫在自己的房間裏聽歌曲,練瑜伽,晚上九點鐘按時睡覺,早晨六點準時起床。
無欲則剛,當周沫對盛南平再無任何非分之想時,覺得日子過的很平穩充實,偶爾出現在她眼前的曲清雨也不那麼刺目了。
周沫很快適應了這樣早出晚歸的生活,盛南平反倒有些不適應了。
盛南平已經連續幾天沒有看見周沫了,早晨,晚上都看不見周沫出來用餐,盛南平疑惑的詢問家裏新僱傭的傭人,傭人告訴他周沫這幾天的出行時間,並且告訴他周沫都沒有在家裏用餐。
他清楚的感覺到,周沫在迴避他,周沫在他身上的熱情和耐心好像用盡了。
盛南平在第二天早晨特別留意了一下周沫,見周沫六點左右起床,洗漱之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