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沫忽的一下從桌邊站起來,繃着小臉對盛南平說:「我得馬上走了,今天我得到公司去,娜姐還有事情要跟我談呢」
「你今天不用去公司了,我讓東躍幫你請假了。」盛南平長臂一伸,將周沫拉坐到他的懷裏,輕笑着說:「你身體不舒服,太累了,今天得留在家裏休息一天。」
「啊你你放開我」周沫伸手推向盛南平,想要脫離盛南平的懷抱。
盛南平當然不肯輕易放開周沫了,越發用力的抱緊周沫,「你不能這樣過河拆橋啊,昨晚可是我救了你啊」
一聽盛南平提起昨晚的事情,周沫又有些羞惱了,抬手毫不客氣的捶打了盛南平幾下,「你是救了我,你也乘機佔了我的便宜啊這件事情我跟你沒完呢」
盛南平伸手捏捏周沫的小臉,「小丫頭,你記不記我們第一次在一起,是你爸爸給我下了藥,而你也乘機佔了我便宜,我們現在這樣算是扯平了」
周沫一下子啞口無言了,那次的事情,是她和盛南平所有孽緣的開端,如果追根究底,這一切都只能怪她爸爸。
盛南平緊了緊懷裏的小身體,大手摩挲着她的頭髮,「沫沫啊,有了這次事情的教訓,以後再遇見這樣的場合一定要注意了,絕對不能喝離開座位以後的酒水,容易被人算計的。」
「哦,我知道了。」周沫乖乖點頭,知錯能改。
盛南平喜歡死周沫這副乖巧可愛的樣子,滿滿的情意要從胸口裏溢出來,他忍不住又湊過來親吻周沫,這個小丫如同毒藥,讓他上癮的欲罷不能,只要沾染了一次,很快就想下一次了。
周沫有她的小打算,柔柔弱弱的讓盛南平親了一會兒,親着親着,她忽然覺得不對勁了,她坐在盛南平的腿上,清楚的感覺到盛南平那裏硬了起來。
「嗚嗚不」周沫立即搖頭,想要脫離盛南平的掌控,但為時已晚了,盛南平哪裏會放開她,直接把周沫撲倒在大床上,埋頭向下。
周沫的嘴終於得到了自由,大口的呼吸兩下,然後推打盛南平,「你放開我,不行的,我那已經很不舒服了,會疼的啊」
「寶貝,你忍一個忍,這次很快就會好的」盛南平含糊其辭的說。
「幹嘛要我忍啊你怎麼不忍着啊」周沫委屈死了,卻拿又高又重的盛南平沒有辦法,她這點力氣對抗盛南平,等同於螞蟻撼大樹。
「我還怎麼忍了,你剛剛沒感覺到嗎,我這都成這樣了,還能忍得住嗎」盛南平動作利落的除去了周沫的睡裙,讓她無遮無攔地出現在他眼前。
這小丫頭的皮膚好到逆天了,如同一塊上好的美玉,溫潤細膩,又如冬日暖陽下堆積的初雪,白皙剔透。
上面再點綴着他昨晚弄出的一些紅痕,青紫,這視覺上的衝擊,簡直能把人誘惑瘋了。
周沫知道大勢將去,還在做着垂死的掙扎,用腳踢踹着盛南平,嘴裏叫着,「你那忍不住我,我也忍不住」
「忍不住你就叫出來啊」
「什麼叫出來啊,我是說疼啊,疼的忍不住啊啊盛南平,你流氓你欺負人」
周沫一下子哭叫出來了,她真的有些受不住了,緊皺着秀氣的眉頭,咬着被吻腫的紅唇,揪着床單的手泛着蒼白。
盛南平放慢了動作,親着周沫,啞着聲音哄着周沫,「沫沫乖啊,一會兒就好了,沫沫,我愛你」
周沫被盛南平這樣親着,哄着,慢慢的有了些感覺,不再躲避,乖乖地任盛南平吻着,動着
一時間,房間只聽見他和她恩愛絞纏的聲音。
在最後結束的時候,周沫渾身就像散架子了一樣,癱軟在床上,累的一動不能動,腦子裏面都是空白。
盛南平抱着周沫去沖了個澡,然後用大浴巾包裹着把周沫抱出來,拿過吹風機,扯掉周沫包頭髮的毛巾,給周沫吹頭髮,他自己的頭髮只拿毛巾隨便擦一擦。
周沫靠在床頭,聽着吹風機嗡嗡的聲音,迷迷糊糊的要睡着了,突然皮膚上被濺了兩滴水,涼涼的,周沫一下子醒了過來。
她突然想到這次忍氣吞聲獻身的原因,啞着嗓子問盛南平,「你之前錄的那些視頻呢拿過來我看看」
「什麼視頻啊」盛南平輕輕捋順着周沫的頭髮,這丫頭的頭髮其實不算好,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