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方,本該下班時間陪着老婆孩子的男人此時卻窩在基地跟程仲然二人對飲,俞思齊來時,被眼前場景嚇了一跳。
站在原地半分鐘都沒緩過神來,只是這二人舉杯對飲,他才萬般疑惑開口道;「今兒什麼日子?」「男性解放日,」程仲然伸手倒了杯酒,端在手裏緩緩搖晃着回應着俞思齊的話語,笑的一臉賊兮兮的,後者望着他,滿面嫌棄。
男性解放日?什麼鬼東西?
抬腳邁步過去,坐在陸景行身旁,視線落在他身上疑惑開口;「不回家陪沈清跟孩子了?」
「出差了,」某人答,伸手給人倒了杯酒。
「看你這樣子不像是出差,倒像是沈清帶着孩子把你給踹了,」俞思齊笑悠悠道,望着陸景行的目光帶着深意。
程仲然聞言,投去一個讚賞的眼神。
表明他也如此想。
後者撩了二人一眼,不再搭腔,顯然是不想就這個心塞的問題在討論何。
晚間,陸景行離開基地回到總統府,卻發現,房門被鎖。
伸手擰了兩下開不了時,一臉鬱結將管家喚來,後者卻支支吾吾告知是夫人鎖的,且還帶走了鑰匙。
陸景行此時的心理陰影面積只怕是跟着黑夜似的廣袤無邊。
冷冷如寒夜的視線落在管家身上,氣的他腦子嗡嗡嗡的轉悠着。
陸景行這夜間、輾轉回到了清幽苑,南茜此時已經睡下,直至次日清晨見自家先生從二樓下來,嚇得楞在原地半晌。
腦子裏在快速轉悠着,想着這人到底是何時回來的。
陸景行這種苦哈哈的日子在沈清歸來時得以解脫。
上午時分,某人接到自家母親的電話告知沈清幾點的飛機,讓親自去接。
且還放言威脅,不接會如何。
無奈,他只好領命。
這日,首都開啟冬季雨天,昨夜開始下雨,時大時小,天氣預報說,連下一周雨期間還有雨夾雪,這天氣,可謂是異常寒冷的。
因出差在一四季如春的城市,臨走時,並未穿很厚實的衣服,一下飛機,傅冉顏便縮了縮脖子,道了句好冷。
即便是在機場之內,也覺涼颼颼的。
這方,沈清拖着行李箱跨大步超出口而去,低頭看手機間隙,章宜推搡了她一下,因這一動作手中手機險些掉落在地。
順着其視線望過去,遠遠的,便見一器宇軒昂的男人着一身黑色羽絨服立在不遠處,臂彎上是一件米色大毛領羽絨服。
他立在遠方,即便是不作任何舉動,便足以吸引所有人目光。
那些來往之人頻頻側眸觀望男人,不時還有人掏出手機來。
從一開始沈清便知,陸景行的出場,單單是站在那裏,便足以震懾人心。
沈清前行步伐隔着人群緩緩停在原地。
男人見此,眉頭微微擰起。
而沈清呢?即便是相隔甚遠也瞅見了陸先生微微冷蹙的眉頭。
章宜見了,心想,以陸少的性子,若非隔着安檢門,他應該會跨大步過來的。
伸手推了推沈清,示意她回神。
女子跨步前行,出了安檢,男人邁步過來將手中羽絨服套在她身上,面色淡淡話語冷冷;「抬手。」
沈清照做,伸手穿過袖子。
眾目睽睽之下,男人親手給自家愛人穿衣服,如此舉動,叫一眾路人碎了一地芳心。
「我聽到了玻璃心的破碎聲,」沈清望着一本正經給自己穿衣服的男人揶揄開口。
陸先生睨了她一眼,似是不準備接話,「手。」
沈清伸出另一隻手穿過袖子,男人微微俯身「嘩啦」一聲、伸手拉上拉鏈,而後冷酷着一張俊臉牽着人離開了人潮擁擠的機場,身後,是眾人的議論紛紛聲。
而章宜與傅冉顏呢?互看一眼,心裏各種嫌棄。
有老公的人有人送衣服,她們?凍着吧!
沈清穿着米色大毛領羽絨服跟在男人身後,因剛下飛機,溫差大,以至於她手心微微冰涼,男人伸手自然的將她的爪子揣進自己衣服兜里。
因着一動作,沈清微微踉蹌了下,雖說她身高夠,可在一米八多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