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至總統府辦公樓時,遠遠望去,只見一行車隊遠遠駛進來,警衛快速圍上去,拉開車門,只見一前一後兩道身影從車內下來,前者陸琛,後者陸景行,二人下車跨大步朝辦公樓而去。
如此陣勢,除了總統閣下,試問還有誰?
「要進去看看嗎?」蘇幕問。
她微搖頭,對那座豪華宮殿並無嚮往之意,反之,有些許排斥。
蘇幕見此,溫淺的眸子落在她身上,嘴角淺笑濃濃。
這日晚,沈清入睡時陸景行未歸,不知是睡了多久,幽幽轉醒之際,房間有窸窸窣窣聲響,
側身看了眼,迎着月光見是熟悉身影,翻身繼續睡。
男人見此,聽下腳步,靜靜看了她一會兒,見她翻身才步伐輕輕邁步過去,將她露在再面的手臂放進被子裏,而後俯身落下一吻,才轉身進浴室。
這日,陸先生忙至凌晨兩點才從辦公樓回到住宅樓,回時,愛人已睡沉。
見她剛剛幽幽轉醒,躺上床時不敢有大動作,連帶着將人摟進懷裏都萬般小心翼翼。
次日清晨五點,晨曦微露,沈清朦朦朧朧間想上廁所,抱着被子起身,揉了揉短髮,而後下床去了浴室,推開門,呈現在眼前的景象讓她一陣驚呼,原以為陸景行跟往常一樣已經起身離開,不料男人不僅未起身離開還光裸着身子在沖澡,嚇得她驚呼一聲趕緊帶上門。
陸太太嚇着了,陸先生能好過?
麻溜兒的衝掉身上沐浴露,扯過一側浴巾圍在腰際便出去了,拉開門尚且未來得及關心,只聽某人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指責,無非就是他洗澡怎麼不關門之類的話語。
陸先生輕佻眉,心道,奇了還。
自己進浴室之前不先聽聽動靜但是跟他玩起了先發制人,強詞奪理了還。
「都老夫老妻了,看了就看了,頭一次免費,不收阿幽錢,下次可不行了。」
男人說着伸手拿起一側矮几上的水壺到了杯溫水遞給某人。
杯子送過去,等着他的是一聲怒嗔,「你要不要臉?」
聞言,陸先生笑了,半彎着身子將人圍在懷裏,快速俯身落下一吻,張揚道,「不要,要我家乖乖就夠了。」
沈清想,她大抵是見了不乾淨的東西連帶着腦子都不好了,清晨起來正是迷糊的時候怎能跟這個男人鬥智鬥勇?跟這個不要臉的男人討論要不要臉的問題。
腦子不好了。
陸景行就是個千年老妖萬年怪,自己怎能跟他爭論?這個男人淺笑嫣然見就能挖坑將你埋了。
端起杯子喝了口水,伸手狠狠擦了下面頰,幽幽的眸子落在陸景行身上,帶着輕嗔,而後將杯子還給他,推開男人進了浴室,甚至還吧嗒一聲帶上鎖。
以身示範懂不懂?
男人見此,站在床邊笑了,伸手摸了摸自己手臂,粘噠噠的,沐浴露沒沖乾淨,不過不要緊,許多沒見他愛人如此羞澀的一面了,九月份開始到現在,想想真可怕,二人之間冷戰時間近乎長達兩個月,可怕,太可怕。
此時有轉好跡象,且無論如何他都要將此次機會握在掌心,萬不能在出任何叉子了,陸太
太從浴室出來,便見男人光裸着上半身坐在床沿低頭淺笑着,晨曦起身着淡淡的笑實在是勾人眼魂,陸景行本就生的英俊,天生優勢真是可怕。
沈清將眸光落在他身上數秒而後一開,正想着該怎麼應付某人,結果某人頗為識相見她出來再度起身進了浴室,將她弄得頭暈腦脹,思及以往經驗總結,陸先生可不是個這麼好忽悠且輕易放棄大好調戲她機會的男人。
往往這種時候,要麼是真有事,要麼是他嫌自己無理取鬧,今日這種情況左右思之,應該是第二種。
陸先生原意是想同她好好交談的,無奈自己身上黏噠噠,繼續沖洗乾淨。
三五分鐘後再出來,某人已經我進了床里,被子蓋到下巴,圓碌碌的眼睛盯着窗外,走過去坐在床沿伸手摸了摸她柔順的短髮,心裏微暖,淡淡道;「晚間跟母親去參加宴會可知曉?」
「恩、」她淺應,昨日就知曉啊了。
「我不在,阿幽斷然是不能亂勾搭人的,」陸先生望着她一本正經道,迎來的確實陸太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