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份的江城,一起都在照常進行,夫妻二人依舊處水深火熱之間,陸先生依舊在痛心疾首中度過每一天。
3月5日晚十點,江城正值小雨朦朧,淅淅瀝瀝的小雨下了一整夜,雨勢不快不慢,但就是這朦朧細雨,持續不間斷的才叫人心煩。
倘若是狂風暴雨,一次性刮完也是好的,偏生不是。
對於下雨這種事情,只怕所有人都不喜歡什麼細水長流。
恨不得能一晚上倒乾淨一整日的雨水。
這日晚十一點、盛世集團辦公樓零零散散走出幾個加班的人,速度不快,但無不相同的是每個人面上都掛着疲倦。
期間,有一女子伸手攔了輛出租車,上車,與同事揮別。揚長而去。
出租車內,空氣一如往常,女人伸手將車窗按下來些,有絲絲水珠,沿着窗戶落進來,打在她身上。司機見此,透過後視鏡看了其一眼,而後開口道,「下雨天還是不要開窗戶的號。」女人聞言,輕聲道,「悶,透透氣。」司機聞言,未再言語何,雨刮器在擋風玻璃上來來回回,不大不小的雨水洋洋灑灑落下來,也真是讓人夠糟心的,女人付了錢下車。
推開車門撐開傘,而後朝小區裏面有去。江城這幾年實行改革,讓許多人一夜之間成為拆二代,而開發區這邊有一片還建房用,來補償拆遷戶所用,小區物業自然不如商品房好,有些東西尚且配備齊全。
路燈三三兩兩,監控薔薇安裝。古話說,月黑風高殺人夜。
現代人說,下雨天是行兇作案的好時機。
只因水可以沖刷掉一切罪惡。
司機走後不久,女人行至單元樓門口,俯身陶鑰匙開門。而後一陣天旋地轉席捲而來,第二日,盛世集團財務部經理秘書未上班,未請假,許多辦事人員多方聯繫依舊未果。
江城的雨,從3月6號開始下一直下到3月8號都未曾停歇,雨勢不大,但淅淅瀝瀝的小雨一直下了兩日多多少少會讓人感到心煩意燥,此時沈清正在沈氏集團與組裏人員召開會議,會議內容無非是針對此季度效益的一個總結回饋。
一個會議,從早上七點半開始,一直開到中午12點,結束直至結束時有些問題尚未解決。
中午用餐間隙,章宜從食堂回來,推門進來神秘秘兮兮道,「外面傳的沸沸揚揚說盛世集團財務秘書不見了,警察已經立案偵查了,看樣子應該是綁架。」在這個諾大的金融城市,最不缺的,便是數之不盡的風風雨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總是接連而至。
沈清有些好奇問道;「綁架案?家裏很有錢?」「拆遷戶啊!你也不想想江城棚戶區改革讓多少人一夜之間成為千萬富翁,就貧民窟那些地,賣出了天價,」章宜一語道破天機。
政府的這些措施與舉動,總能失利某些人,又總能得益某些人。
「就盛世集團財務部秘書他們家,據說拆遷款高達千萬,房子賠了十幾套,這不是錢是什麼?這年頭,多少人一輩子都掙不來千萬的?人人家一夜暴富。」
話俗理不俗。
章宜說這些事情沈清大多都知曉,也確實是如此,一個城市要擴建新的場所,必然要拆掉舊的地方。
給你千把萬,給你十幾套房子,然後在利用房子給你徵收稅點,這不向來是政治家的陰謀詭計嗎?
「現在如何了?」她問。
「不清楚,傳聞是綁架,還不知曉是不是,估摸着現在高亦安也是心塞的很,換做是別人多好,偏偏是他阿門財務部的秘書,要是綁架能拿錢辦事還好說,就怕是仇家找上門,」章宜一邊說着一邊拉開椅子坐下去。
心裏想着的卻是這江城最近是真的不太平。沈清聞言,靜默了真,待章宜出去後拿起手機聯繫了那個此時應該很心塞的男人。
此時、高亦安正在接受警察的筆錄,桌面上手機響起,沈清的名字亮堂在警察眼裏,後者心裏齷齪思想攀升而起,男人道了句稍等便伸手接電話。「在忙?」「警察在調查筆錄。」「那你先忙,回頭在給你打。」
「好。」
簡短的話語,不過一兩秒的時間便收了電話,外人看着有些暈圈,還以為能聽見什麼爆炸性的新聞,不料就如此草草結束。
3月7日,江城
第二百二十九章:事出蹊蹺必有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