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這樣!」看着大林的屍體,伍隊長悲憤交加。他狠狠的捏着拳頭砸向大門。
「咚…。」
一聲悶響在在整個警局迴蕩:「豈有此理,竟然敢在警察局裏殺人。」伍隊長不顧手上的疼痛,咬牙切齒的說道。
屍檢中心是大林被殺的第一案發現場,這裏處處不慢監控,兇手怎麼會如此大膽。
但是當看過監控視屏後,伍隊長默不作聲了,他默默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誰啊,這麼晚了。」電話那頭,一個慵懶的聲音傳來,畢竟凌晨一點睡得正香的時候,不管是誰接到電話都不會有好語氣。
「是我,伍龍濤!」
「原來是伍隊長啊,不知這大晚上的打電話有何貴幹?是不是又出什麼事了?」說話之人正是王穆。
「是的,確實出事了,我的一個同事死了,你過來看看你,我派人去接你。」
聽到伍隊長這話,王穆恨不得扇自己一個嘴巴子,不住暗罵自己烏鴉嘴。
聽到又有事發生,王穆當然不能坐視不管,並且這事十有**和牛二的案子也有聯繫,他更要去。
簡單收拾了一下,王穆動身就要走,順手裝了幾個自己新畫的符,從山上帶下來的符這幾天已經用光了。而這次畫符的材料都是他在最近的村子裏的祭品店裏買的,他也不知道這有沒有用。
不出半個小時,伍隊長派來的車便停在了王穆家門口。王穆沒有打擾父親,悄悄上車走了。
由於很久沒有睡過正經覺,王穆現在很是睏乏,他畢竟沒有張一那樣的修為,再說即便是張一,王穆也經常看到他練功的時候打瞌睡呢!
王穆在車裏小憩片刻,待他醒來時,警察局已經近在眼前。
還沒下車,他便看到現場已經被封鎖,不僅如此,在伍隊長身邊,王穆還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是墳場裏那個用攝魂術的老頭——張法師!
「怎麼走到哪裏都能見到他啊,真是陰魂不散!」王穆無奈的自言自語道。
王穆從車上下來,一臉堆笑着給兩人打了個招呼,但明顯伍隊長兩人卻神情嚴肅,王穆只好尷尬的收起笑容。
伍隊長帶着張法師和王穆二人走進監控室,調出事發時整個走廊內的監控。
幾個人屏住呼吸,目不轉睛的盯着監控屏幕,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零點四十分,監控畫面忽然閃了一下,但隨即就恢復了正常。
零點五十分,監控畫面又閃動了一下,接着又恢復了正常。
看到這裏,伍隊長先將視頻暫停,拿出手機指着通話記錄說道:「零點四十九分,我給大林打了一個電話,但是只說了幾句大林就不說話了,然後我就趕緊叫人往這邊趕。」
「電話里都說了什麼?」王穆好奇的問道。
「他說他看見了老楊!」伍隊長想起大林當時的話,還覺得後背有些冷颼颼的。
「誰是老楊啊?」
「老楊是我們局裏的一個老同志,幾個月前被調到屍檢中,大概一周前遭遇了一場車禍,人就這樣沒了。當時的現場監控我們也看了,開車司機並沒有過錯,完全是按照正常的交規行駛,老楊突然從路邊沖了過來才發生了悲劇。」談起這些,伍隊長還有些悲慟。
「他作為一個警察,自然應該知道交通規則,他怎麼會突然衝到路上呢?」王穆繼續追問道。
伍隊長解釋道:「後來我們反覆查看當時的監控,最後終於在馬路對面找到了答案,當時有一個小男孩正站在馬路那邊。」
「為什麼一個男孩就能讓老楊不要命的橫穿馬路呢?」王穆還是有些不理解。
「你們有所不知,老楊的兒子在幾個月前被歹徒綁架並殺害了,老楊可能念子心切才將那孩子看成自己的孩子。」伍隊長慢慢的說道。
說到這裏,伍隊長和王穆二人都沉默了。
「頭七!」
張法師忽然重重的說出這兩個字,伍隊長不可思議的問道:「你說什麼?」
「老楊去世到今天剛好七天吧?」張法師問道。
伍隊長不假思索道:「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