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
晨熙夢幻中,一朵朵神聖金蓮逐漸退卻。
袒露在藍天白雲下的一男一女,意猶未盡,相依在一起。
「臭小子……你不要臉!」銀牙作響,臉蛋紅霞朦朧的荊棘女皇,細聲啐道。
「呃。」
「女皇姐姐又罵我,我怎麼不要臉了?你不是也挺享受的嗎?」君天帝邪笑了一聲,一隻手掌,輕車熟路的抓在了女子柔軟之處——觸感甚美,不可描繪。
「你要是還敢胡來的話……我真是不客氣了。」
荊棘女皇黛眉含煞。
「好啊,我倒要看看女皇姐姐怎麼不客氣。」君天帝一翻身,又是壓了上去。
起初,荊棘女皇還一陣掙扎,慢慢的,也就順其自然……。
日到上午,炎炎烈日,讓無邊無垠的蒼茫大地變成了一尊大火爐。
穿好霓裳,雙腿之間還隱隱酸疼的荊棘女皇,美目瞪着少年。
「……瞪我幹嘛。」君天帝無辜的聳了聳肩。
「你心裏清楚!」荊棘女皇咬牙啐道。
「那我下次溫柔點好了,誰讓女皇姐姐非要反抗一下,我要是不厲害點,女皇姐姐還要接着反抗。」君天帝嬉皮笑臉道。
「你!你再給我說一遍!」荊棘女皇杏眸圓睜,拿出了鋒芒畢露的神兵長劍來,那煞氣騰騰的姿態,果真是少年再敢多言一句,她馬上就要大打出手的模樣。
呼哧。
破空聲,恰在這個時候「突如其來」。
一襲天藍衣裙,一身典雅傾城的君靈溪,玉足着地,滿臉錯然,「女皇姐姐?你怎麼還拿出兵器來了?是不是君哥哥又惹你生氣了?」
「……沒。」荊棘女皇可不敢把因由說出來,壓下了怒火,收起了長劍,道;「小靈溪,你怎麼找到這裏來了?」
「我看女皇姐姐,君哥哥消失了一天一夜都沒出現,就誤打誤撞來到了這裏。」君靈溪嫣然笑着,吐了吐丁舌,道:「君哥哥,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要不要聽啊。」
「死妮子,都敢和我賣關子了?」看着少女古怪精靈,頑皮絕美的笑顏,君天帝搓了搓手掌,「看來是欠收拾。」
「嘻嘻~~君哥哥不會是要打我吧。」
君靈溪半點懼意都是沒有。
「我要是捨得打你的話,你還會在這戲虐我嗎?」君天帝面色一凜,道:「不過你要是還支支吾吾的賣關子,我有的是手段收拾你,不信的話,女皇姐姐可以作證。」
「別問我……我什麼都不知道。」荊棘女皇轉過身去,置身事外。
「女皇姐姐怎麼了嘛?」君靈溪小嘴翹起,嗅到了一縷言不清道不明的端倪,「君哥哥,你一定是欺負女皇姐姐了。」
「冤枉人不是。」
「女皇姐姐的境界修為遠遠凌駕於我,十個君天帝加起來,也比不過一個荊棘女皇厲害呀。」
「她不欺負我就好的了。」
君天帝三言兩語忽悠着少女,道:「別婆婆媽媽的了,到底是什麼好消息,快點說吧。」
「小白小黑,快出來吧。」
清了清嗓音,君靈溪大聲呼喊道。
「小白小黑?對啊!我怎麼把這兩個小東西拋之腦後了?她們可是被小靈溪帶出去大半年呢,不曉得變成什麼樣子了。」君天帝目光發亮,萬分期待。
嘩啦啦~
一白一黑,兩道流光,穿過了蒼穹雲彩,緩緩落在了晶瑩浩瀚的草地上。
毫無疑問了,黑色的是「太陽燭照」,白色的是「太陰幽熒」。
它們的模樣,和半年多前一比,真是變了不少。
個頭體型上,的確是紋絲未變,可那腹部外的稚嫩雙翼,不在是纖弱晶瑩,薄如蟬翼,而是纏繞着千絲萬縷的混沌虛光,表面鋪蓋的翎羽銘文,渾然天成,恆古如一。
在兩個小傢伙的眉心之處,還有兩道截然不同的神秘印記。
小黑的眉心處,是一道圓形之狀,熾盛睥睨的諸天大日。
小白的眉心處,是一道晶瑩閃閃,神聖夢幻的星辰月牙。
兩個小傢伙在這兩道印記的映照之下,灑落出無窮無盡的尊貴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