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出自己的來歷。
倘若說這裏頭沒有文章,恐怕沒有人會相信。
果然,郝柏沒再搭理杜春風,而是將頭轉向郝經,說道:
「爹,你來一下,我有話要與你說。」
對於兒子知道杜春風,郝經本能的感到困惑,因此,猶豫了片刻,還是跟着郝柏出了客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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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盞茶的光景,郝經低着頭走了回來,臉上有些慚色,吭哧半天,說道:
「杜公子,對不住啊!犬子告訴我,那幾艘舊船他已經許給了朋友,所以,所以......。」
杜春風起身,沒有半點的不快,說道:「無妨,合約本就未簽,在下多謝郝老闆的款待。有順叔,咱們走。」
倆人快到門口的時候,他又停住腳,將目光投向立在一旁,依舊稀里糊塗的安南天,說道:
「安師傅,你還願跟我走嗎?」
安南天張張嘴,但沒有說話,只是看着郝經。
畢竟,他賣身為奴的契書還捏在郝經的手上。
郝經沉思一會,伸手入懷,掏出一張紙片,遞給安南天,說道:
「自此刻起,你便是自由人,何去何從,但憑本心,與我郝家已無半分關係。」
安南天接過,展開看了看,從懷裏取出紙媒(古代保存火苗的一種方式,是打火石的升級版,可隨身攜帶,類似於如今的火柴打火機),「噗」的吹燃了,將紙片一把火燒了。
他躬下身子,深深一揖,說道:「東家,南天與你就此別過。」
說完,疾走幾步,站到了杜春風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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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安師傅是個有本事的人,無論你將他送給誰,都會有莫大的面子,為何單單要便宜了姓杜的小子?」
郝柏從迴廊里轉出來,與郝經並肩立着,不解的問道。
「你說安南天有本事,我看這個杜春風才是有本事。
從你的話里,我聽出來,邵公子一方面說他與杜春風是死對頭,一方面卻不讓你們動粗,只是趕走了事。
這說明了什麼,說明邵公子投鼠忌器,說明杜春風的背後,或許也有不一般的背景。
爹爹雖說已打算洗手上岸,按理來說,其實也不怕得罪提舉大人,但水無常形,人無常態,萬一日後,咱們又要重操舊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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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