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宛不動聲色地掙扎了一下,均已失敗告終。
她扭過頭望着火暝道:
「你不怕我了?」
「你有什麼好怕的?」
火暝揚了揚下巴,一臉傲嬌地道:
「你有老子厲害嗎?」
「我是斷袖。」
上官宛一邊說,一邊將目光轉向火暝的大掌,好心提醒道:
「男男授受不親,你就不怕我纏上你嗎?」
「啊——」
火暝急忙鬆開搭在上官宛肩膀上的手,大叫一聲道:
你,你,原來你真的對老子有非分之想!你太變態了!老子對男人沒興趣!就算全天下女人全死光了,老子也不會看上你。」
說完他便急匆匆跳下了台。
一道清越的聲音從他背後傳來:
「該下去的人是我。」
上官宛話音一落,便縱身躍下比武台。
火暝這才回過神來,心有餘悸地拍了拍心口,再次躍上比武台。
台下各種議論聲四起,更有少女衝着火暝大聲道:
「火暝,上官宛真的是斷袖,而且他早就有相好了,他就是個水性楊花的人,你千萬不要被他迷惑了。」
聞言,火暝怒氣衝天,沖那少女吼道:
「你胡說八道什麼?老子怎麼可能被一個男人迷惑?更何況還是一個水性楊花的男人!」
女人都迷惑不了他,更別說男人了。
見台上台下一片熱鬧,上官宛有些無語。
她沉默着回到座位,閉目養神。
「沒事吧?」
清潤如玉的聲音從耳畔響起,上官宛揚眸一看,見蕭天馭正一臉擔心地望着她。
「沒事。」
上官宛搖了搖頭。
雖然她臉上雲淡風輕,但心中或多或少還是有些委屈的。
她到底做了什麼了?
怎麼就莫名其妙被貼上這樣的標籤了?
「清者自清。」
蕭天馭一臉認真地望着她道:
「你很努力,向上攀爬的姿勢很美,讓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頓了頓,蕭天馭繼續道:
「你只是很吸引人罷了,一點也不水性楊花。」
蕭天雅坐在前排,假裝什麼都沒聽見,但她心裏卻樂開了花。
哥哥終於開竅了。
「謝謝你,蕭天馭,我沒你說的那麼好。」
上官宛揚唇輕笑。
雖然只是淡淡的一個微笑,卻如百花盛開,美得令人移不開眼。
火暝遠遠地望着她,很是生氣。
上官宛果然如傳說中一般水性楊花。
剛剛還在勾引他呢,轉身又跑去勾引別人了,還有沒有一點羞恥心了?
「火公子,請多多指教。」
一道嬌滴滴的聲音突然響起,火暝桃花美眸微抬,淡淡地掃了那少女一眼。
對手是一個粉衣少女,滿身珠釵,曳地長裙,一身脂粉氣撲面而來。
他罷了罷手道:
「老子不想跟你打,你自己下去吧。」
穿成這樣還想跟他打?
她到底懂不懂什麼叫尊重?
「火公子,我是來比武的,這比賽還沒有開始,怎麼就叫我下去了呢?」
粉衣少女一臉委屈地望着火暝,豆大的淚珠從臉頰滑落,撲簌簌的煞是迷人。
上官宛扭頭望向蕭天馭,吐槽道:
「今天不用比武了,直接改相親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