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雲七面無表情,掐着她的手一收。
暢通的呼吸驟然受阻。
「唔……」蘇沫靈驚恐的瞪大眼睛,窒息感仿佛要將她吞噬,使勁去摳落雲七的手指,「你……落…雲……唔……」
導師臉色大變,「新生!你再不住手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他從來沒見過如此膽大包天的新生!
落雲七淡淡挑眉,倏地鬆手。
空氣突然灌入,蘇沫靈嗆得治咳嗽。
導師一頭冷汗,絕不能讓新生死在他上課的時間裏!
「你放開她!有什麼事情慢慢說,我給你做主!」
「做主?」落雲七淡然一笑,提起蘇沫靈的衣襟,「導師說要給我做主,不知要如何給我做主呢?」
蘇沫靈臉色蒼白,冷汗順着額角往下流,弱弱的看着落雲七,再也不敢出聲了。
導師咬牙,「你想叫我給你做什麼住?」
「殺人不過頭點地,這顆頭我不要。但是……」落雲七目光停留在蘇沫靈的臉上,冷冰的如一把刀子,「我說過的話,就一定會做到!」
蘇沫靈瞳孔一縮,好似猜到什麼一般,扭頭大喊,「導師!救我……啊——」一道撕心裂肺的慘叫聲,貫穿在整個院子裏。
只見,蘇沫靈那張晶瑩剔透的臉龐,眨眼間多了十幾道深可見骨的抓痕,鮮紅的血液如泉湧出,駭人至極!
落雲七站起身子,淡淡道:「我的刀法不好,你的皮又太厚不好剝,這樣省事多了。」
「啊啊——我的臉……救救我……啊……」蘇沫靈尖叫,臉上的刺痛,視線到處都是血色,最終嚇得暈死過去。
好兇狠!好殘忍!
眾人頭皮發麻,驚駭的後退。
「你!你——」導師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落雲七轉眸看向他,抱歉的說道:「這是我們倆人之間的恩怨,絕對與導師無關。」
導師額角青筋直蹦,你說無關就無關?你以為你是帝國學院的院長嗎?!
忍着怒意,看向其他新生呵斥,「還不回去!都反了天了!」
眾人回神,拔腿就跑。
這種沒有絲毫憐憫之心的瘋子!惹不起!惹不起!
等到眾人離開,落雲七走到了夜琉言身邊,「她怎麼樣了?」
夜琉言搖頭,「沒事,只是承受不住威壓暈了。」
落雲七輕呼了一口氣,扭頭看向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的導師,瞥了一眼蘇沫靈,好心提醒,「你再不送她去就醫,她就真有生命危險了。」
導師後知後覺,連忙抱起滿身是血的蘇沫靈就跑,既是想要教訓落雲七,也是分身乏術。
夜琉言看着導師離去的背影,皺起眉頭,「這件事,恐怕沒有那麼容易了。」
落雲七滿不在乎的聳了聳肩,「你送她回去休息,經此一事,以後不會有人再敢拿你們做文章。」
「那你怎麼辦……」
落雲七擺了擺手,轉身往門口走去。
「喂!上課時間!」
「導師都走了,上什麼課。」落雲七邊走邊擺手,很快消失在門口。
夜琉言無奈的搖頭,這女人真不是一般的狂!
不過……她是用什麼武器傷了蘇沫靈?他分明看見黑色在她指尖一閃而過,轉眼又什麼都沒有了。
奇怪……真是奇怪……
——
這件事,很快在北山傳開了。
隔着一道峭壁的北山老生,也因此消息陷入了震驚。
「一個新生,竟然如此囂張狂?莫不是不見我們放在眼中嗎?」
「區區一屆新生,難不成想騎在我們脖子上撒尿!」
「三天後是老生帶新生參觀屠獸場的日子,不如給他點顏色看看?」
一群人圍在一起討論着,而主人公此刻正乖巧的站在某間書房。
啪!
墨逸寒臉色鐵青,差點沒被氣死,「落七少!你究竟想做什麼!你做的那些混事,整個北山都傳遍了!」
這一天還沒結束,禍就一個接一個!
最可氣的這個惹事的主,還主動來跟他「認錯」?
你他媽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