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死飛羽,批量購買?
你行啊你!
「烈風!」帝少爵沖門外喊道。
飛羽頓時感覺大事不妙。
烈風跑了進來:「帝少,您找我?」
「馬上去給老子買一車榴槤回來,塞飛羽房間去,把飛羽房間的床給老子卸了,讓他睡榴槤,給他「松松筋骨」。」
「……是。」烈風憋着笑,看向抱着搓衣板一臉驚恐的飛羽:「兄弟,你自求多福吧。」
「少夫人救命啊!」飛羽哭喪着臉向白千池求救。
睡榴槤?
帝少,你太狠了。
「咳……那個,飛羽你晚上和烈風睡一個房間吧。」白千池抱歉地看向飛羽。
自家男人發話,她總不能駁了帝少爵的面子吧。
「少夫人,您不能過河拆橋啊!」飛羽要哭了,這大腿怎麼抱不住啊。
「還不趕緊滾!」帝少爵瞪向飛羽。
真以為仗着他的老婆就可以飄了?不知道他老婆是向着他的。
飛羽抱着兩塊搓衣板和大鍵盤,一臉委屈地朝外面走去。
房間裏塞那麼多榴槤,那味道估計一個月都散不了,以後還怎麼住啊……
「等一下。」白千池卻叫住了他。
飛羽臉上一喜,果然少夫人還是體貼下屬的。
飛羽一臉期待地轉過身:「少夫人……」
「把搓衣板留下再走!」
「……」飛羽無語,看向臉色難看帝少爵。
帝少爵用眼神威脅:敢留你就死定了。
飛羽膽子一壯,將搓衣板放在几案上:「帝少,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然後一溜煙就跑出了別墅。
烈風暗暗豎起大拇指:羽哥,你最近飄了啊!
大廳里,頓時只剩下白千池和帝少爵兩人。
白千池看着几案上的搓衣板,然後看了看帝少爵,這眼神似乎在說:還需要我示範怎麼跪?
帝少爵站起身,來到白千池身邊坐下,替白千池捏着肩膀:「老婆,我帶你去外面玩。」
「不去。」
「那你想吃什麼,我去給你買。」
「不吃。」
「那……」
「哪那麼多話。」白千池扭頭看了他一眼。
「老婆,你不會真要我跪這東西吧……」
「你說呢……」
「換種懲罰唄,這東西太侮辱男人尊嚴了。」
「跪搓衣板侮辱男人尊嚴?」
「嗯,當然。」
「那就換一種……」白千池唇角勾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遙控器,方便麵,體重器,仙人掌,指壓板你選一個,或者今晚你去飛羽房間。」
「……」帝少爵黑線:「老婆,我今天的吊針還沒打。」
我就不信你不心疼我。
「那就一邊打一邊跪。」
「老婆,剛剛唐七邪他打了我,內傷很嚴重。」
「該!」
帝少爵表示沒愛了。
「老婆……」帝少爵將臉蹭到白千池香肩上:「我都認錯了,能不能不跪。」
帝少爵上臉的同時,還上手了,兩隻狼爪環上了白千池的細腰,就算要跪,也得嘗些甜頭。
白千池受不了他:「把手撒開。」
「那你還讓我跪嗎?」帝少爵抬臉看向她。
白千池扭頭看他一眼:「馬上給我打吊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