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什麼東西,我可是d國的王子,你敢對我出言不遜。」
「菲莉迪王子,注意你的言辭。」一身軍裝的赫連塵蔚也走了過來:「你代表的是d國的形象,可別給d國丟了臉。」
菲莉迪雖然心中有氣,但礙於對方人太多,再說下去,吃虧的只會是他。
菲莉迪最後看了帝少爵一眼:
「我記住你了,哼!」
留下這句話,菲莉迪轉身離開了。
「千池,下次我幫你教訓他。」赫連塵硯對白千池道。
白千池笑了笑,沒說話。
「七爺,好久不見。」赫連塵蔚和唐七邪打了個招呼。
比起國王的兒子菲莉迪,他倒是更欣賞國王的外甥。
「嗯。」唐七邪淡淡應了句,沒多說其它。
「父王和母后怎麼還沒來?」赫連塵硯問向赫連塵蔚。
「父王臨時有些事耽誤了,算時間也應該到了。」赫連塵蔚解釋了一句。
帝少爵不想和他們聊,拉着白千池去吃東西。
「赫連塵蔚找你做什麼?」白千池問道。
「沒什麼。」帝少爵將吃的餵進白千池嘴裏。
「剛剛那個可是d國的王子,你就不怕他小肚雞腸記恨上你?」白千池也給帝少爵餵了些吃的。
「你老公我會怕他?像他這樣的,來一個我滅一個。」
「咱們還是低調點,畢竟只是出來玩的,可別出來一趟就惹上個國家。」
「是你低調點。」帝少爵捏了捏她的臉:「要不等一下回去我拿根條繩子把結婚證給你掛脖子上,省得別人不知道你是有夫之婦。」
「……」把結婚證掛脖子上?
「也就只有你想得出來。」白千池哭笑不得。
站在二樓的菲莉奧肆將剛剛發生的那一幕都看在眼中。
他的目光,緊隨在白千池身上。
「忘了提醒你,安月兮的那條項鍊現在在白千池身上,要是被南禮國的人發現了,那白千池的身份就解開了。」一旁的菲莉婭提醒了一句。
菲莉奧肆不說話,只是眼神複雜地看着和帝少爵有說有笑的白千池。
終於,在八點半時,赫連堯和他的王后趕了過來。
菲莉奧肆看着出現在大門的赫連堯,對菲莉婭道:「不去見見你曾經的『未婚夫』?」
菲莉奧肆的聲音帶着幾分讓人捉摸不透的笑意。
菲莉婭看着挽着他妻子走進來的赫連堯,看着那張她曾經迷戀的臉,心臟不可抑制地加速,因為緊張,還有因為恨意。
「別拿這三個字來諷刺我。」菲莉婭冷冷開口,聲音卻忍不住地顫抖。
這個男人,是她年少時的夢,哪怕那個時候的赫連堯還不是南禮的國王,哪怕那個時候他已有妻兒,但她依舊不在乎。
她一直知道自己的身份,她知道自己配不上他,但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哪怕最後有機會作為沒有任何感情的聯姻對象。
哪怕赫連堯根本就不愛她,她也不在乎,她就是要嫁給他。就想陪在他身邊。
二十多年前那一天,不僅是安月兮和菲莉奧肆大婚的日子,也是她和赫連堯大婚的日子。
可就因為安月兮逃婚,一切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