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大衣的遮擋,她**的身子映入眼帘,脖子上那刺眼的痕跡讓帝少爵眸色暗了幾分。
帝少爵三下五除二把她身上那被撕壞的衣服全部扒了下來。
一陣涼意襲來,將白千池的理智拉回幾分。
低頭一看自己衣服都不見了,白千池臉頰更紅了,雙手條件反射地就護在了胸前,往後退了一步,躲開了帝少爵要扯她最後一道防線的手。
「我,我自己洗。」白千池緊張地開口。
帝少爵看着她紅得快滴血的小臉。
現在知道害羞了?
剛剛不是挺大膽,挺熱情!
「你先出去,我自己洗。」
帝少爵看了她一眼:「不准洗冷水。」
叮囑了一句後帝少爵就出了浴室,幫她把浴室的門給帶上了。
帝少爵一出浴室,白千池立馬打開花灑,調成冷水,然後直接站在冰冷的水下衝着。
在這大冬天裏,讓人碰都不願碰的涼水在此刻卻成了白千池緩解浴火的解藥。
白千池身上剩下的衣物都脫掉,然後站在花灑下沖洗着。
得到了緩解,清醒了不少的白千池看着鏡子中自己。
渾身都快成了粉色,而脖子上的那片痕跡則十分顯眼。
她知道剛剛帝少爵一直忍着不碰她就是因為這個。
白千池扯過一條毛巾,擠了沐浴露清洗着脖子上那一塊。
白千池十分用力,脖子很快就被她弄得一片通紅,甚至還擦破了皮。
白千池卻不顧,依舊使勁地擦着。
直到脖子上那一塊都變紅將那些吻痕隱藏了起來,她才停了下來。
沖了十幾分鐘的冷水,白千池總算感覺自己體溫下來了。
她終於知道剛剛唐七邪為什麼雙眼充血,什麼都聽不進去了。
這藥效,實在恐怖。
好在她吸入的比較少,要不然她現在肯定得憋死。
她大概也體會到帝少爵之前面對她時忍得有多辛苦了。
又沖了幾分鐘後,白千池感覺有些涼,於是將花灑關掉。
扯了條浴巾圍在身上。
對着鏡子再次看了看自己的脖子,白千池抿了抿唇,還是能看得出來。
看了一眼有些凌亂的浴室,她的衣服,鞋子,帝少爵的外套落了一地,深吸口氣,白千池光着腳出了浴室。
打開門,剛剛走出來就被擁入了一個溫暖熟悉的懷抱。
白千池還沒反應過來,唇就被堵住了。
帝少爵抱着白千池,狠狠地吻着她,卻發現她身上冷得很。
她洗冷水了?
帝少爵懲罰性地啃咬着她的唇。
都說了不准洗冷水!還洗!
「唔~」白千池伸手推了推他。
她身上的藥效還沒過,好不容易沖冷水才壓下去。
他這樣,她一會兒肯定又得發作。
帝少爵打橫將她抱起,大步來到床邊,將她放在了床上,欺身壓上。
他急不可耐的吻從她柔軟的唇上漸漸落到她脖子上。
嘴唇一熱,她脖子上的溫度不同於她嘴唇和臉頰的涼。
帝少爵微微起身,疑惑地看向她脖子上那一大片顯眼的紅。
她嬌嫩的肌膚被擦破了皮,有的甚至還滲着絲絲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