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池啊,不管你出國也好,留在天府也好,我們第八高中,永遠是你堅強的後盾,等以後出息了,可別忘了培養你成才的母校啊!」
白千池冷笑,這才是今晚聚會的目的吧!
「校長放心,我們家千池乖巧孝順的很,等以後有出息了,絕對不會忘了大家,更不會忘了學校的!」白立恆笑着道。
「你算老幾,憑什麼替老子說話!」
白千池一隻手搭在桌面上,指尖輕叩桌面,淡淡吐出一句話。
「千池,怎麼跟哥說話呢!」白立恆笑着,語氣似開玩笑般,但心底卻冷哼了一聲。
「哦,原來是哥啊!」白千池終於扭頭看向白立恆,一臉小驚訝:
「我還以為是哪個傻缺來着。」
「噗!」眾人笑噴。
白立恆的臉黑了下來,這小婊砸,分明是拐着罵他。
真特麼會裝,不是我,難道剛剛跟你說話的人是鬼嗎!
「你這小丫頭,越來越調皮了!」白立恆強顏歡笑,故作無奈的樣子。
這一句小丫頭叫得白千池心裏那叫一個噁心!
「話說你不是腎虛在醫院換腎來着,怎麼跑這兒蹦躂來了!」白千池似笑非笑看着他。
「腎虛?白立恆腎虛?真的假的?」
「臥槽,這麼勁爆,難道是縱慾過度?」
「聽說腎虛的人那方面不行,不知道他是不是一樣!」
「看他那臉色,估計是飛機打多了!」
白立恆臉色僵硬,咬牙切齒道:「千池,瞎說什麼呢!」
「這有什麼,誰身上沒個病痛啊,話說你腎什麼時候換的?」
「換了好幾天了……」白立恆下意識接了一句,
接完之後才知道上當了,剛想改口卻發現已經來不及了。
「竟然真的腎虛!」
「我去,年紀輕輕就腎虛,這以後做那事都得靠偉哥吧!」
「春藥應該更得勁。」
「咦,我之前還暗戀他來着,竟然是個無能的人。」
白立恆原本蒼白的臉被說得通紅。
「不對啊,我腎還在身上,誰把腎換給你的?」白千池一臉驚訝。
「……」
「既然你換好了,那我就敢回家了,之前爸非逼着我把腎割給你,嚇得我好幾天都不敢回家。」
白千池說着,還有些心有餘悸的樣子:
「哥,我沒把腎割給你,你不會怪我吧,我也是沒辦法,我如果把腎割給你,我就沒辦法參加高考了!」
白千池眨着一雙大眼睛,一臉委屈和自責。
「夠了!」白立恆怒吼:「你別太過分!」
白立恆死死盯着白千池,雙眼噴火。
白千池被這一吼,更加委屈了,眼眶也跟着紅了,就像個受驚的小白兔,誰見了都心疼。
「什麼,白家也太過分了吧,竟然強壓着白千池割腎。」
「就是,最討厭重男輕女的了。」
「我雖然不喜歡白千池,但白家這也太喪心病狂了。」
「還嚇得人家一個女孩子幾天沒回家,這要換我,直接報警。」
「還好人家白千池跑了,要不然今年的高考狀元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