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說。」季白秋忍不住咂嘴,豎起大拇指,「司總,你們這『戰況』也太激烈了吧。」
他伸長脖子眺望,很想看一眼是哪個迷人的小美人,能把外界傳聞性冷淡的司寒爵,給刺激成這樣。
可惜臥室房門被關得嚴嚴實實,司寒爵只放了醫生進去,他這個跑腿的就被晾在了旁邊。
「以後誰敢再說你不舉,我第一個衝上去把他打得媽都不認識。」
沙發上的男子終於有了反應,黑眸涼涼地瞥過季白秋。
季白秋身一抖,乾笑道:「我那都是聽人胡說的,可不是胡說八道嗎,司總你英明神武,一夜七次不是問題。」
男人冷漠以對,這個黑白通吃的濱城一把手,比他想像得還要煩人。
季白秋見他沒生氣,這才緩和道:「對了,我剛才在門外看到個姑娘,正抱着一口袋衣服蹲牆角,那也是你叫人買的?」
司寒爵瞥了眼門口,他在浴室里聽到唐沐沐打電話了,所以才忍不住生氣。
男人撥了前台電話,叫人把唐沐沐的朋友領走,自己起身進了臥室。
少女燒得全身緋紅,臉眼皮都透着薄薄的粉色,她不堪蹂躪的唇,此時正微張着,輕輕出氣。
露出在外的脖頸,手臂上,都有緋紅色的印跡。
醫生也不敢多看,做完聽診,掛上鹽水,向男人匯報。
「司先生,這位小姐燒退下來就好了,沒有其他大礙。只是小姐她身體底子弱,且有輕微的心臟衰竭趨向,在行房事的過程中,一定還是要……注意克制。」
「心臟病?」
男人聽到這裏狠狠皺起眉,醫生說可能是熬夜或者壓力過大導致,改天去醫院做個全身檢查。
男人點頭,和人預約了時間,醫生便恭敬退出。
偌大的房間內,又只剩下男人和女孩兒兩人。
他盯着女孩兒仿佛能輕易折斷的脆弱身軀,眼裏浮現一絲懊惱。
剛才的爭執中,他又要了人一次,少女眼睛都哭腫了,一直推拒他喊疼。
他沒有停下來,而是一次次將這份痛烙印在少女身上,心底甚至叫囂着,乾脆就這樣弄死她算了。
男人眼眸變得幽深,直到季白秋來敲門,他才回頭,只見青年正倚着門框上,面色不太好。
「司總,不知道是誰泄密,樓下正等着一群娛記,要採訪你的頭條呢。」
不是華薇就是劉編制。
司寒爵冷笑,「看來他們沒聽懂我說的話。」
就是連季白秋也打了個冷戰,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閻王一笑,直面死亡的感覺!太滲人了!
不過他也有些好奇,不怕死地問了句。
「司總,要季某代勞處理嗎,嫂夫人要是知道了,恐怕不太好。」
「嫂夫人。」男人微勾唇,半晌,伸手點了點床上的女人,「這才是你嫂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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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沐沐再次醒來的時候,身體已經舒服了很多。
她感到全身上下被清理過,床單被套也全換成新的,乾淨舒爽,不由臉頰一紅。
「嫂子。」床邊突然出現張邪佞痞氣的臉,正笑眯眯地看着她,「你餓了嗎,我叫人訂了米其林的午餐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