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鋼鐵直男都不足以形容司寒爵對待異性的情商了。
唐沐沐一記白眼,差點沒飛出去。她呵呵一笑,理都不想理他,只是拽着手上的領帶,將手腕都拽紅了。
她聲音提高,「解開!」
男人竟然被她一時的怒氣震得一愣,他微微端詳着那張臉,像是又發現了女孩新的一面。
他緩慢開口,「為什麼生氣,我沒有把你當做寵物看過,也沒有把你當做附屬品。你是人,但首先,你是我的女人。」
唐沐沐唇角露出了一個一言難盡的嘲笑,「所以呢?」
「你跟別的男人跳舞,還是跟一個對你有企圖的男人跳舞,你想讓我說什麼?鼓掌讓你繼續穿成這樣去勾人跳舞嗎。」
「不可理喻。」唐沐沐怒喝,「那司總就應該找一個花瓶擺設,不需要有自己的思想,只乖乖聽話的寵物,我相信以司總的條件,絕對是一呼百應吧!」
男人森然的目光盯着她。
「只要司總一句話,就能把我趕走,我也不用再佔着司總身邊的位置惹你生氣,這之後離得遠遠的,不礙司總的眼!」
砰!
凜冽的拳風擦着唐沐沐的耳際飛過,砸在了床柱上,那塊床柱實木被斷掉了一個缺口。
滴答。
有溫熱的液體流在唐沐沐的臉上,她聞到了一股鐵鏽的血腥味,一時眉頭深皺。
司寒爵手背被飛泄的木屑劃出了一道口子,鮮血正汩汩流出。
他卻像沒看見一樣,只狠狠盯着唐沐沐,胸腔起伏着,很一會兒才平穩下氣息。
他突然冰冷地開口道,「到了現在,你還想離開我?」
唐沐沐咬着下唇,眼前的男人讓她覺得不寒而慄,心裏卻明了。她如果說了是,今天勢必會遭受狂風暴雨般的懲罰。
她不說話,神情卻已經表明了。
「很好。」
男人只覺得有一股怒紅從胸腔里直入頭頂,燒得他沒了理智,他殘忍地吐出這兩個字。下一刻,唐沐沐身上的黑色小禮服被撕成了碎布。
白皙剔透的肌膚全部暴露在了空氣里,唐沐沐只覺得渾身寒顫。
幾乎沒有一點預兆,男人粗暴地進入了她,唐沐沐臉上的顏色褪去,唰地變得極度蒼白。
痛,好痛。
男人沉聲無言,只蠻力地動作着,女孩的身體像被人從中間撕成了兩半。
她的下唇都快被自己咬出血了,可她硬是將一聲聲哀嚎求饒憋了回去,生生忍受這場凌遲酷刑。
「……我恨你。」
男人的動作頓了一下,卻更加狂風驟雨地落下來。
「無所謂。」
他的手掌控着她的全身,女孩只能跟着他一起沉淪。
唐沐沐終於受不了了,她眼角流下了疼痛的淚水,嘴裏發出痛呼,像個小獸一樣,一抽一抽的,哭得非常慘。
唐沐沐其實非常怕疼,從小就怕疼,打針她會提前緊張得說不出話來。
男人施加在她身上的殘暴,不止讓她的身體受到璀璨,更痛的地方卻是內心。
唐沐沐不知道,她到底算個什麼!
男人口口聲聲說並不是把她當成玩物,可他做的事,從來沒有把她當成同等的人來看。
她迷迷糊糊中,不禁有些絕望得想,在過去的七年裏,她到底迷上了司寒爵什麼……才讓自己萬劫不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