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打靈鞭就不是月煙然了嗎?那在下是不是可以說忘語峰沒有白無風上仙出現,這忘語峰就不是忘語峰!」月煙然斷然反問道。
那穿淡紫色長袍的男子一震,莫名地感到氣憤,他在老者的身邊道:「掌門師兄這人定是妖物,如果等到上仙回來處置想必會有禍端,還不如現在就收了她,以防忘語峰弟子有不測。」
老者點點頭,上前一步:「你說你是月煙然,有何憑證?」
這些人想讓她證明是自己,月煙然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去證明。
打靈鞭被自己扔在了那北邊,那時候妖物蠶食,她不得不丟下那打靈鞭,而現在她手裏並無憑證證明自己就是月煙然。
月煙然上前一步,仰起頭看着那老者:「掌門真人,在下就是月煙然,您想要怎麼證明?」
老者說不出話來,因為他對月煙然不熟悉,也從來沒有見過她。
月煙然清楚這掌門真人從來未曾見過她,所以不認識她在所難免。
但是白無風上仙是認識她的,她道:「上一次比試大會,白無風上仙大駕我凝陵谷,他收我為徒,要是你們不認識在下,何不請白無風上仙出來,到時便一目了然。」
月煙然說得不錯,白無風上仙是認識她的,而且收她為徒,要不是她被家事所困擾,想必早來這忘語峰拜見白無風上仙,也不會等到現在。
淡紫色長袍的男子緊緊鎖着眉,對月煙然好像有特別的恨意,他驀地上前,手指指向月煙然:「妖物,你定是知道上仙不在此,所以才會在這時來我忘語峰胡鬧。」
月煙然聞言,這才知道白無風上仙不在忘語峰中,那麼他去了哪裏?
本想聯合白無風上仙捉住進入忘語峰中的那團黑霧,看來今日的她反而惹上了麻煩。
這掌門真人和他的弟子對自己完全不相信,要是相信也不會有這麼多的廢話。
月煙然唇角一勾,面對這身穿淡紫色長袍男子一口一個妖物,為他感到一絲可悲。
那男子看月煙然發出一絲冷笑,笑中藏着為他的可悲,他更加地憤怒:「你這是什麼意思?」
月煙然直接道:「我不知你是誰?但你口口聲聲說我是妖物,就憑我手裏的東皇戒嗎?」
「難道不是嗎?東皇戒是妖族之物卻在你的身上,足夠證明你就是妖物。」
「呵,那我看到有妖物進入你們忘語峰,是不是我也可以認為你們全是妖物的同類?!」
「你!」那男子被月煙然說得語塞。一時間狠狠地咬下牙齒:「眾弟子聽命。」
「在。」須臾間,身後的弟子全部俯身領命。
「將此妖物捉拿,不得有誤。」
「是。」
那些弟子拔出佩帶的佩劍,朝着月煙然而來。
懷裏的短短立刻豎起毛髮,感到了危險,做出護主的舉動。
月煙然輕撫它的頭顱,安撫短短的情緒,此刻她不想傷害這些忘語峰的弟子。
因為忘語峰白無風上仙有恩於她,如她在忘語峰大開殺戒,那便是忘恩負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