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此刻的靈界知道還是不能去惹怒這個老女人。
她是沉婆，巫族上說得上話的人。
當初黑寐也要對她恭敬幾分，黑寐死後，也算是有她在掌管這個巫族了。
沉婆靠近，眼眸鋒利地眯起：「公主能告訴老婦，剛才你是在做什麼嗎？」
靈界在此刻自然不會說什麼，她懸起的手輕輕地放到肚子上：「沒做什麼，只是在給孩兒唱歌而已。」說完，若有其實地哼了兩句。
沉婆眯着眼睛，自然明白她是在做什麼。
如今很多事情並不是她想的那樣，但是很多事情早已成了過去。
這些事情到底意味着什麼，很多人都是明白的。
但是這些事情的存在多多少少是因為其他的事情。
誰也不清楚是好還是不好。
如今很多事情到了現在也無法去選擇到底是好還是不好。
但是這些事情到了現在，也無法去說什麼了。
難受也好，不難受也好。
誰也不清楚到了現在到底要怎麼去做，如今很多事情也是無法去改變了。
斷斷續續到了現在這個時候，誰也無法理解算什麼。
但是現在很多時候都是一種肯定，這種肯定的存在到底想說什麼，早已沒有必要了不是嗎？
這些事情到底存在什麼，也或許是因為其他的改變的。這些事情到底是好還是不好。
這些都是迷茫。
誰也不清楚這些事情算什麼。
只是現在也算是好。
無論是好還是不好，這些事情的存在都是讓人無法去預定的不是嗎？
如果下一刻能去改變，也不至於和現在這個樣子。
就是因為無法去改變、
很多事情早已不是自己想得那樣。
茫然走到了這一步，很多事情早已成了一場空。
這樣的局面多少是因為其他的事情，那麼這些事情到底意味着什麼，誰也無法確定和決定，不是嗎？
努力也好，不努力也好，到了現在也無法去選擇了。
一步步的改變，一步步的錯，到了現在只是一種無法去預定的選擇，這些選擇也算是肯定，只是這樣的存在到底想去說什麼，說什麼也沒用。
如今很多事情也算是錯，但是這些錯誰也無法去做。
難受也好，不難受也罷。
如今早已沒了其他的事情。
這些事情的意味也算是其他的事情，只是這樣真的好嗎？
或許是好的，也或許是不好的。
但是現在早已成了其他的改變。
這些改變的存在讓人難以去說明其他，只是這樣的局面都是一種難受。
這些難受真的存在好還是不好，如今很多事情早已成了其他的事情的改變，誰也不清楚算什麼。
難受也是，改變也是，但是到了現在怎麼也無法去說什麼。
本來這些事情只是一種承受，但是這些事情的存在也無法去改變什麼。
這些事情到了現在也不好去說什麼，這些事情無非是肯定的存在。
多多少少是因為其他的事情，也無法去改變什麼，這些事情不是因為存在什麼嗎？
無論這一切存在什麼，便是什麼，但是很多事情到了現在也無法去做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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