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卻被告訴他帝俊將甦醒?
這怎麼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不可能。」天帝拂袖:「立刻命白無風去察看。」
「是,天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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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另一邊。
月煙然回到裁判台上,將月輕塵扶起。
幸好早已服下丹藥,護住了心脈,否則早已不醒人事。
「父親你還好嗎?」
「我沒事。」月輕塵搖頭,看着自己的孩兒平安無事,他內心才放鬆下來。
如今百里曾誠和司徒靈子已經死去,再也沒人禍害她了。
「煙然你先帶着輕塵回去,這裏的事情我會處理。」說話的正是三長老藍真青。
對於百里曾誠和司徒靈子的死,他沒有表現多少悲傷,依舊鎮定,溫和的臉上倒也看不出多少情感。
他的聲音溫和,對月煙然沒有百里曾誠和司徒靈子那般鋒利和輕視,和對普通弟子沒兩樣。
月煙然謝了藍真青,便攙扶着月輕塵下台。
期間無人敢阻止。
同時青恆山的弟子對月煙然充滿恨意,他們憤怒地盯着月煙然,卻不敢做什麼,說什麼。
其餘門派的弟子有不甘的,也有嫉妒的,同時也有羨慕的,她居然能入忘語峰,在白無風上仙的門下。
反觀蘭芷嬌,已經不知什麼時候離開了正殿。
月煙然只是帶過一眼,也沒多想,攙扶着月輕塵回房。
畢竟父親的傷勢才是最重要的。
冬木已經請來了大師兄常溫。
常溫給月輕塵把脈,幸好百里曾誠的劍沒有毒。
常溫給月輕塵服下丹藥,便叮囑月煙然讓月輕塵好生休息,這些日不能動用內力。
月煙然點頭:「謝師兄。」
「無需客氣,師妹,有什麼事讓冬木直接來找我。」
「好,師兄慢走。」
月煙然讓冬木跟常溫去抓藥,自己留在廂房內照顧月輕塵。
月輕塵睜開沉重的眼皮,他的身子如何他自己很清楚。
「然兒。」他喊道。
月煙然正在倒水,聽到父親的叫喚,立刻拿着水杯過去:「父親,喝點水潤潤嗓子。」
月輕塵搖頭:「我不渴。」
月煙然將水杯放到一旁:「那父親好好休息,然兒不走,在旁照顧你。」
月輕塵也是搖頭,默默地閉上眼睛。
他道:「然兒,為父知道你有話要問,問吧。」
月煙然確實有話要問,關於母親的,但是父親這個樣子,大師兄又叮囑讓父親好生休息,她怎麼能在這個時候問呢。
「不着急,等父親傷好了再說。」
月輕塵嘆氣,「哎,孩子,為父時日已不多。」
「您胡說什麼呢,大師兄明明說您沒事。」月煙然皺起眉心,她不容許父親這麼說。
他定能長命百歲的。
月輕塵的身子從慕錦念離開之後就不好了。
那病叫相思,相思入骨便比砒霜毒藥還要厲害。
這時月輕塵抬頭看着床頂,他緩緩而道:「你的母親很美,是我見過最美的女子,她很善良,只可惜這世間容不得她,因為她是魅。」
月輕塵說到慕錦念的時候,眼睛帶着滿滿的期盼,美好。